脑死亡,心脏仍在跳动,如此静止是死亡吗?
电影中或许没有给出过明确的答案,即便是结尾薰子与和昌给出了模棱两可的回答。
这部影片中,没有完美的二维角色,所有人物都是立体存在的。
薰子不愿承认女儿的“死亡”,深陷女儿只是沉睡的幻想,然而过度的溺爱导致了家族更大的不幸;和昌始终保持理性的思维,却从未站在家人的角度思考问题;儿子生人看似任性,实际上一再退让,处处隐忍;星野以爱之名,实则为功成名就寻找途径……他们都有人性中自私的一面,同样拥有爱的本能。
影片全程以柔软的光线述说悲伤的故事,因此这原本冷酷的命运在爱中渐暖,丧中有幸。情感的线索自然延展开来,烘托恰到好处,泪中带笑。
回归影片聚焦的问题:脑死亡是死亡吗?
我并非医者,不懂医学相关的专业判定,倘若按照影片中所言,脑死亡客观来讲是死亡。但东野圭吾想传达的显然不是这个,而是讨论死亡对每一个个体的意义。如此,死亡的概念或许因人而异。
薰子在欲以极端手段证明瑞穗的生死时说:“人是不会死两次的。”
我的说法,人是会死两次的。第一次死,是生理层面上的终止,这是生者与死者的瞬时告别。第二次死,是生者对于死者的忘却,类似《寻梦环游记》中的描述,这是生者经历孤身一人的生活过后,对死者的正式告别。但《沉睡的人鱼之家》与《寻梦环游记》的区别在于,后者阐明了纪念的必要价值,而前者的人物不得不忘却,因为暂时搁置过去的悲伤是获得向死而生的勇气与动力的唯一方法。“忘却”是此刻播磨一家的必须抉择,若沉浸于失去,只会止步不前。
所以,生与死究竟存在一个明确的边界吗?应该是有的。死亡终究是活人与逝者共同完成的一场神圣仪式。
既然人总有离开的那一天,不如少想自己能否承受这一份痛苦,把生活当作一场修行,过好当下的时光,不枉来过这一趟。
死亡的推定究竟到底是脑死亡还是心脏死亡?这剧对于死亡的界定的不同真真切切的理由是各人心中对于逝者最强烈的感情寄托的不同。 小女主六岁因为溺水导致脑死亡,但是心脏却还没死。日本法律推定脑死就是死亡,当小女主送到医护室的时间在法律和科学上已经去世了,但小女主的妈妈对于小女主的死亡时间的界定是三年后睡梦里小女主的托梦告别(谢谢妈妈为了维持她的身体做出的努力,她也表达自己的身体也为自己的生命力也努力了三年,但是脑死没办法弥补,就只能和妈妈说再见告别),而小女主的爸爸认为小女主的死亡是心脏停止跳动的那一刻,那么小女主自己在心脏捐献的那一日才真正死亡,但是心脏为另一个小男孩重新创造了生命,也由另一个小男孩重新带来了心脏的跳动,那么小女主的推定死亡时间就会无限延长。 科学和法律对于死亡的界定,出于对人类自身的共情,当我们失去意识,没办法思考、社交,没办法去和其他人类产生牵绊之时,我们就已经死亡。小女主妈妈对于死亡的界定更多的像是玄学,失去心灵感应和牵绊的那一刻才算是死亡,所以小女主在妈妈的眼中又活了三年多。 我想东野想要表达的是对于死亡的界定,大家都有自己的看法,不必统合,互相尊重就好。 小女主的妈妈坚定的认为,人不仅大脑有意识,心脏有记忆,身体会说话。而大脑更像是高级生物的标准,而不是出乎直觉的牵绊,当我们和挚爱的人失去心灵感应的那一刻,才能算是真正的告别。不管失去心灵感应之前,我们和他们是在用大脑沟通,还是用心脏沟通,还是用四肢沟通,我们都在相互传递着生命力和爱意。 我想活下去,我想让你活下去,这个时刻的界定交给法律或许太不近人情,最有权利说话的还是真正在意逝者的人,连霍金都解释不了“爱”这个词在宇宙中存在的原理,法律和科学所界定的逝者只是形式上的逝去,但实质上的判定,不如交给那些玄学。
电影的还原度真高,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前半枯燥的犹如恐怖片氛围也好,后面感动震撼也好,都是看原作时一模一样的感受。
外人如我们只能理智的考虑问题,觉得这妈妈真偏执太钻牛角尖有点变态了,但是谁能真正理解这妈妈的心情,说到底妈妈这么执着于女儿的生死,是因为有和女儿未尽的约定,所以不能这么轻易的让女儿带着遗憾死去。
拿刀威胁要杀自己女儿,由法律来裁定女儿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这决绝是我看书时最震撼的地方。
这么执着的妈妈在女儿托梦后轻易又接受了死的事实,看上去转折的太突然,其实正是因为完成了约定,其实心里也早想解放自己,只是一直无法和自己和解。其实她也很清楚,如果能轻易的承认女儿已死的话,也许要更幸福点,现在这样只是给每个人徒增痛苦。所以当女儿托梦说她很幸福的时候,其实就是对妈妈的解放。
最后就像医生和爸爸说的,如果你认为心脏停止跳动才算死的话,那女儿还活在别处。我一直很喜欢那个小男孩结尾。
其实电影还是删减了很多的内容,毕竟时长那么短。有好有坏,印象中少了关于儿童心脏移植现状的很多信息,稍微欠点火候。还有少了研究员和妈妈的情感碰撞,其实我还觉得这个没有比较好,虽然能理解是想体现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人真正相信女儿活着并为之努力,所以是互相安慰的一种情感。但还是觉得有点恶俗,没有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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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izard(来自豆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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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繞整部《人魚沈睡的家》,在橘與藍兩種誇張色光外,還有一種白光,比起前兩種色光,白光將角色的輪廓給沖淡了,它無所不在,它如此強烈,如此誇張,甚至模糊了人物的臉孔,那實際是女主薰子愛的具現,那是一種強烈到外人害怕的愛,這樣的愛隔離了外人,只容她的女兒與她,似乎薰子已經失去了理智,對現實毫無覺知。
在電影一開始,一群小孩正嬉戲著,他們跑在路上,球飛了起來,掉入一個一戶人家,小男孩不顧眾人阻止,將有著人魚圖樣的鐵欄杆打開,闖入碩大的宅邸,闖入美麗的花園,白光打在花園的一切上,修剪得宜的花草,給兒童的遊樂設施,種種跡象都說明了這個處所是為孩童所準備的樂園,而在視野的盡頭,小男孩看見了一雙腿,腿的主人是一個與他年齡相仿的,沈睡著的小女孩,白光打在她的臉龐,她安詳的躺著,宛如童話故事裡的睡美人,而這便是《人魚沈睡之家》的開頭。片名中的「沈睡」被破題出來,然後隨著片名一字字一浮現在畫面上,電影正式開始,緩慢進入宅邸我們看到一戶快樂人家,小男孩在宅邸內跑動,捉弄著嘗試專心畫圖的小女孩,然後我們看到一個女人,在有條不紊的處理清早孩子的照顧後,她同時得處理工作事務,並目送孩子們跟著年長女人與另一個女人離開,這個女人是主角薰子,年長女人是她的母親,另一個女人則是她的妹妹,在這最開始的一場戲,我們就理解她在這個家身兼父職的地位,因為我們並沒有見到任何男人出現在這一場戲中,父親是缺席的。
很快的,因為在這場她未能與之同行的出遊中不幸的意外,她的女兒將深深的陷入沈睡,將變成腦死的植物人,而她之所以無法陪伴孩子出遊,是因為她得與分居的丈夫共同進行家長模擬面試,為了讓孩子能順利進入優質學校就讀,她早要求忙於工作的丈夫準備好說詞,而這個說詞呈現了另一個本片的關鍵概念「假象」,這個假象是關於「幸福家庭」的假象,正如那句老話:「幸福的家庭總是一樣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但為了不被外人看見,只能做各種的佯裝,佯裝成社會認可的模樣,然後佯裝久了,人們也習慣去迴避這些只被自家人看見的問題,進而導致夫妻之間的疏離,而因為夫妻之間的疏離,孩子成了他們唯一微弱的聯繫,隨著女兒的意外,夫妻倆再度被拉到一起,丈夫是個不善表達的男人,擔任高科技公司的領導人,對於發生在女兒身上的事情懷抱著愧咎,於是在一次巧合下,他發現公司有一名科學天才星野具有可以讓腦死者運動身體的一門技術,其原理也異常的簡單,既然腦損傷者不能傳送電流到脊椎,那就直接從外部輸入電流到脊椎觸發身體的反應,讓患者的身體得以活動,於是原本絕望,必須掙扎著選擇讓女兒死去,或者讓她在還沒死去前捐出器官給其他兒童的兩個選項中的薰子重新得到了希望,女兒被帶回了家,拔掉了重重的管線,透過公司的技術,彷若無事的沈睡在家裡,而薰子請求與丈夫複合,以便全力照顧女兒。
科技運用的倫理問題似乎也是本片關心之處,運用機器讓腦死的人運動起來究竟是有侵犯他人意志之嫌?然而在當事人無意識現象的前提下,這個問題註定是無解的,由於意志的沉默,註定只能由當事者的代理人,也就是她的親人,例如父母來定奪,這本身是個實在的問題,而非離地的幻想,因為植物人大部分的死因都是因為久臥在床身體虛弱造成的併發症,看護與家屬常常幫患者做的,便是替他按摩,幫他翻身,幫他活動手腳,簡而言之,確保血氣暢通,但深入探尋,我們如何知道沈睡者的慾望為何呢?她是否希望繼續以這樣的狀態存活下去呢?當許多的問題都尚未被思考,問題卻總是接踵而來,對於尚未養成個人價值觀的幼童,身為家屬對於患者的控制到底可以到什麼程度才是合理的呢?除了保持她的健康外,讓她做出與常人無異的動作,並無關於作為維持生理機能的運動,而是讓她與他人打招呼,甚至微笑,這是否侵犯了患者對自己的所有權呢?然而我認為在本片探究更加深入的問題是什麼可稱為「人」,這當然不是新的探討, 然而只有在今日,各種科技逐漸成熟之際,這些問題才能更具體的被探討,因為無論我們喜歡或不喜歡,尖端科技製成的「物」都會投入市場,並逐漸包圍我們,將來我們都有可能成為賽柏格,讓機器來補足我們生理上的缺失與衰老,那時我們還是人嗎?究竟只要有主體意識(但是主體意識是什麼?是可以宣稱擁有自己的身體的正當性,並自在的使用他們就可以稱為有主體意識了嗎?)還是我們的肉身持續運作就是人了呢?(一個腦死的植物人在身體機能全面停擺前究竟還算不算活著是本片關鍵問題)就器官而言,或許可以簡化為腦與心的對立,你不可能裝了別人的腦還是自己,但裝了別人的心也很難說是自己,當然從主體性的角度而言你還是人,而一方面對於一個器捐者大眾卻只是在比喻上接受她仍在某處活著的事實而非從本能上接受,於是便產生本作最大的矛盾點,除了薰子,家人與外人都逐漸認為那具會動的身體不過是活著的屍體(這本身是矛盾詞)而不是女兒,這裡便有了視野的分裂,對於這具身體認定是什麼,將會影響到觀眾看到的景象是什麼,如果你認為這是個終將甦醒的女孩,那麼你會覺得人們極其殘忍,極其善變,就因為現在她沒醒來,就不去相信未來的可能性,房裡那些光線都可解釋為希望之光,然而如果你認為這是具失去主人的空殼,那麼你會覺得薰子極其病態,極其偏執,就因為現在她沒認清,就總去否決當下的現實性,房裡那些光線則變成了幻覺之光,薰子是一起沈睡的人,與這整棟如舊的建築一樣。
外頭滂沱的雨下著,波光粼粼的藍光打在薰子以及她所照顧的女兒,以及整座房間上,宛如起伏的潮汐一般,也使得這個房間看來總不像在人間,觀眾看到的房間,似乎是一種薰子視角下的房間,在那裡,女兒嬌嫩的臉龐與純真的笑靨永不褪去,如同她記憶中種種女兒的影像一樣,活靈活現,生意昂然,並且總是充滿著光,美的彷彿加了濾鏡,因而不是真的。
然而,薰子真的對現實毫無覺知嗎?
其實不是的,對於一個女人,敏感是種天賦,對於一個母親,對子女的敏感更是種本能,否則她也不會在女兒剛出意外時掙扎於是否要讓女兒的器官遺愛人間,自始自終她都是最清楚女兒甦醒機會渺茫的人,但對於她唯一的摯愛,她絕不輕易放手,至少不能再讓女兒從自己手中溜掉,或許她不能接受的不是女兒已死的事實,而是不能接受周遭的人寧願活在一種基於善意的假象下,在她面前便說自己的女兒好像只是睡著,在她背後卻偷偷達成了那就是屍體的共識,薰子鬱積已久的情緒被引爆,憤怒的衝去拿刀預備在眾人前插向女兒,看似失去理智的她所說的論證卻無不有道理,如果眼前的這個東西不是人,那她就是無罪的,而如果眼前的東西是人,那她就是有罪的,換言之,這裡已經不只是攸關她女兒的事情了,她想要作的是對整個婚姻關係及其產物的清算,她要控訴整個社會中存在的矛盾的事實。她拒絕自己的女兒背負不實的污名,拒絕自己背負不實的污名,她要用暴力強迫法律對她的苦惱判決,即便不是客觀事實的闡明,也是這個社會的一種共識的闡明,暴力威脅在此成為理性的手段,要求破除假象,要求人們聚焦,而不再是刻意迴避或心口不一,她要的不是眾人的認同,而是眾人的誠實,於是出乎她預料,並同時出乎眾人預料的,一個人站了出來,坦承了驚人的事實。
在角色關係的設計上,電影刻意用了兩對夫妻來進行類比,更加強調家庭的議題,同時添增了曖昧性,有女朋友的星野自從接了薰子老公的案子,總是往播磨家跑,兩對家庭就此重疊在一起,星野是年輕版的薰子老公,薰子是年老版的星野老婆,男人都為了事業而忽略家庭,女人都為了男人的冷漠而傷透了心,而有意無意的,在一幕星野與女友用餐的迴轉壽司店,鏡頭讓我們看到了那隨著輸送帶節奏不斷捏出壽司的師父們,似乎也在暗喻即便星野是天才科學家,卻仍然是被機器主宰生活節奏的人,他對於機器的改良與研究的在乎,勝過了對自己女友的在乎,然而這在現代社會卻被解釋成一種美德,至少在日本,由於這樣對工作態度的褒揚,日本的過勞死是相當普遍的,這樣拼命造成的業績固然可觀,但由此衍生的家庭問題也窒礙難解,於是我們可以看到薰子的老公狠下心要星野退出這個研究計畫,因為他在星野上看到自己的影子,而自己家的問題正擴散到外頭去,就像睡美人的沈睡導致了整座城堡的沈睡一樣。
但星野卻一針見血的指出了薰子老公的心魔,或許他自己都不知道(因為他正犯下同樣錯誤)
「比起你,她們更需要我」
那是在女兒尚未遇難前,薰子老公早已犯下的錯誤,在工作與家庭間他過於失衡,於是在出事後他是以愧咎的心情去做種種彌補,因為愧咎,因為同情,對某人所做的種種善行,都不能說是愛,因為那都是一種消極性的動機,愛必須有一種非理性的基礎,必須是積極性的,自發性的,不依所愛對象而存在的,表現的甚至有些盲目的,它可以生長的很畸形,但不能被隨意的解開。那正是薰子指責老公的原因,她看不到老公對這個家積極的投入,而只看到老公的種種行為都基於愧咎,愧咎自己當初偷吃,所以對於妻子的種種要求都總是接受,而這不表示他就愛著他們。
也是在薰子那激動的行為之下,他才確定自己確實深愛著女兒,才確定自己深愛著兒子,深愛著老婆,深愛著這個家。
同時,星野也看到了真正家該有的模樣,回頭對被耽擱已久的女朋友進行了積極性的行動。
最後電影又回到開頭少年踏入宅邸前更早許多的時間點,並暗示少年剛剛出院,他摸著胸口,那不明的悸動,似乎也暗示了具有記憶功能的不只有我們的腦子而已,我們的身體,我們的器官,在我們的意識消滅之後,還眷戀著那消逝的一切,因為小男孩所站的庭園,實際早已荒蕪一片,而只有具有小女孩心臟的他,能看到那片光景,這幾乎是超現實式的。
電影結尾給我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可能是困於原著的框架,其實有很多有趣的問題可以繼續探討下去,比如既然這套系統可以輔助患者維持生理健康,若沒有後頭安排的急轉直下的病情惡化,一個蒼老的母親照顧一個昏迷著但進入青春期的女兒會是怎麼樣的光景?而當女兒成年,她的生理系統也仍照常運作,那應該也可以生育,那新娘是這樣的狀況下婚禮會是怎麼一回事?而如果一個人長期無意識,透過電流刺激,會不會產生跟原本意識分離的另一個意識?畢竟生物的意識也是從無意識複雜而來。但或許在原作中,科幻元素本只是個楔子,而東野圭吾則意在呈現患者家屬隨時而變而產生的心境轉換,以及探討究竟愛的本質是什麼,人又該為愛犧牲到什麼程度才可以說是愛。
东野圭吾真的很强,几波情绪转折让人揪心,埋了好几个情感彩蛋。
死亡到底该怎么界定?是医学上的、家人情感接受上的、还是社会认同上的?死亡的价值在哪里?是助力未来科技研究还是延续另一个生命的存在?影片没有给出答案,却令我深思。
生与死,如果是一个温情的循环,那就是美好;若是一场变异的挣扎,那就是苦难。
明明还有心跳,怎能相信生命消逝了呢?但人类的意识和记忆不都是在脑里么?
影片中有几个震撼的情节:
1、用科技的力量让脑死亡的身体保持健康好像挺合理,然而当科技越了界,让瑞穗无意识下展开笑颜,竟是如此惊悚诡异;
2、瑞穗妈妈向瑞穗举刀时,爸爸嘴巴上说着瑞穗已经死亡,身体却毫不犹豫冲上去挡刀。这部片其实不止探讨了母爱,父爱亦然;
3、瑞穗妈妈异常的行为,是为了寻找瑞穗遇难前提及的“美丽的地方”,原来爱和回忆可以这么治愈…
观众和剧中家人一起,怀抱一丝渺茫的希望,却又隐隐约约知道结果很可能背离,这种幽幽的心痛,实在是太戳了……
…………
说到底,人类终究是复杂而纠结的生物吧。瑞穗睁开眼那一刻,一切仿佛不是真的,我心里就觉得“是梦吧”。
从作品角度来看,还好最终瑞穗没醒过来。这个克制的结局,让这部电影在释放张力的同时,也给观众保留了思考的厚度。
看完原著又看了电影,感觉还原度还比较高。
这本又不同于东野圭吾其他的推理小说,对人性的讨论比较多,对脑死亡的判断依据,以及器官移植都从各方面进行了剖析。
对于一个心脏还跳动,脑电波却没有任何显示的六岁小女孩来说,拔掉呼吸机宣布脑死亡是不是太残忍了,还是她母亲用科技手段,外人看来把女儿像对待傀儡一样延长在自己身边,其实只是满足自己的私欲。我想其实没有所谓的正确与错误,自己不站在那个位置,是无法切身体会的。最后女孩母亲因为梦到孩子和自己告别,解开了自己的心结,我想这种放手,也是自己的一种解脱。
看到最后才发现是东野圭吾小说改编…不知道东野圭吾是怎么写的但电影太糟糕了。整部片子的基调、切入点与视角都很奇怪,中间还一度变成恐怖片。你不知道导演到底是想让大家多关注脑死亡患者、聚焦日本死亡判定的伦理问题还是主张“人”之所以为人的意义、强调家庭不应该放弃任何微渺的希望抑或是教人放下执念。这样东拉西扯,你一句我一句,最后大家哭作一团,泛滥无节制的情绪流看得人脑仁生疼。观毕除了坂口健太郎真好看以外感想只剩下“为什么现在日本只能拍出这种情感虚浮造作的家庭闹剧”。
生命与死亡定义的探讨,题材引人深思,虽然我认为筱原凉子已经尽力了,但效果依然略显笨拙,犹豫一下,3星吧,主要是有点沉闷感。
堤导完成的不错。可惜这个故事真的是有钱才能续命,资产家庭的故事探讨社会伦理以至于故事一直浮在半空中探讨不出个所以然来。当女主成为孤立无援的孤岛的时候没想到居然靠着那场撕逼大戏把所有土地连在一起,然后再一个华丽转身老娘看开了,还挺让我意外的。
偶然间看到过原著,不过只草草翻了几页,看过电影后,我觉得东野圭吾是带着忧虑与疑惑写了这本书,当科技发展到足以拯救人类时,随之而来的将是更为复杂的伦理问题,在这样的时代里,我们是否已经准备好了做上帝的角色?东野圭吾无法解答这样的问题,于是选择用这样一个细腻绵长的故事来承载他的思考,同时呼吁我们继续他的思考。影片中“母亲用科技控制瑞穗微笑”的段落就很好地体现了这点,导演通过制造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效果来传达出东野圭吾的忧虑,引导观众思考科技具有毁坏性的另一“刃”,包裹着这些的,是一个家庭在死亡降临时从痛苦、挣扎到释怀的全过程,“很多时候,我们以为死亡是一个瞬间,其实死亡是一个过程!”
私心欲望亦或远景期盼推动着前沿技术研发,微笑操控心理投射掩饰亦或揭穿了各自所逃避的现实,泳池底的塑料戒指,心型树桩秘密基地……脑死亡、生理死亡、社会死亡、法律死亡、家属所接受的死亡;虽然导演堤幸彦过分刻意的诡异蒙太奇和飙泪煽情让故事稍显廉价,但关于生命定义的人伦科幻向探讨还算深入,身为父母家长的观众也确实有点受不了这波揪心残酷
【台北金马影展展映】看到是东野圭吾小说改编还是蛮意外的。设定是女主角的女儿因溺水、心脏骤停而成为脑死亡的植物人。影片不仅通过尽心尽力照顾女儿的女主赞颂了母爱的伟大,更是深刻探讨了“脑死亡的植物人是否是死人”的命题,以及医疗科技与人体之间的关系。争吵、对峙、梦境几场戏非常出色,有矛盾有演技有泪点。研究员女友线索略多余。片尾极度催泪,影厅里啜泣声此起彼伏。而对于所谓奇迹,曾目睹亲人类似经历的我表示:我,不,相,信。这也是我对本片最满意的地方。四星半//20190416北影节二刷。依旧泪流满面
原著未读。聚焦范围太集中于母亲身上,而难以将其他人的变化层次从容地纳入,以至于更显得奇情而非动人。不过,当今日本同代女星里,除了筱原凉子没有人能拿下这个角色,加分。
虽然理解凉子姐姐的执着,但是通过机器操控让脑死的瑞穗笑那一瞬间真的挺可怕的。到底怎样才算死亡,到底该不该坚持,太难界定了
原作的各种问题归原作,电影本身完成度还挺好的,抽掉了几个支线人物倒不太影响整体感,只是最大的变动——募捐那里换成先生来体验——改得有点意味不明。筱原凉子演得很有孤勇母亲的气势。钢琴配乐大加成。
筱原凉子太适合演这种角色了,每个情绪细节都处理得非常好,剧情本身不如筱原凉子的演技那么吸引人。
就说一场戏的合理性,妈妈拿着刀要结束掉女儿的性命,这个举动还是触动了理性的父亲,侄女也道出了女儿溺水的真实原因,最后连儿子都推翻自己的认定说会告诉同学们姐姐还活着。一连串的人物行为都是在用感性挤压理性,运用情感共鸣在此刻的力量没有错,但是合理想想儿子会不会在这种极端情况下客服自己的恐惧呢。有可能,但几率很小。小概率可以说成是具体情况也可以是强行设定,这样的处理效果在我这里就会打折扣了。全片很大的问题就是家庭内部的连接。看不到儿子与父母之间的连接,女儿与母亲的接触最多但都是昏迷后,夫妻之间也是。让人迷惑的是既然中间都没有什么呈现也没有过渡,最后凭借一场高潮就达到了统一,是不是强制的呢。
3.5,医学科技伦理+家庭伦理,做好催泪的心理建设还是哭到脑壳痛了,东野圭吾就很会搞社会关怀、情感绑架那一套。探讨脑死亡/心脏死亡哪种算正式死亡;有尊严的活着或死去都是复杂的战役尤其需要他人做决定时;科技设备控制神经反射但患者无自主意识带来的傀儡恐怖感→简直是“发条橙”深化版;漫长等待中家人的态度转变也经历了“死亡五阶段”——拒绝、愤怒、挣扎、沮丧、接受,以及母亲果然最伟大,其中小儿子被忽视需求的支线很重要。不足之处也很明显:调度日剧化,动不动逆光、大头特写真的腻;中后段妈妈突然暴躁,画风突变地可怕,还有尴尬的逻辑鬼才;坂口小天使的女票线有点拖累冗余,可以缩减一点。(演这片的妈妈太虐,眼泪开闸基本上就没停过,扮相是苦情版梁静茹!)
看见东野圭吾以为是悬疑推理片,没想到是剧情片。人鱼=溺水女孩=牵线人偶。一个为了姐妹找塑料戒指而脑死亡的善良小女孩,一个研究尖端科技人力物力财力俱备的社长父亲,一个说离婚就离婚说不离就可以不离的偏执母亲,一个致力于研究让植物人也能自己吃饭的精英,从这配置来看就太不正常了吧。现实中的一地鸡毛又有谁知道?对不起,相比较所谓的延续生命,我还是想有尊严的离开。
影片前一半就纯平铺直叙,影片讲了一个非常极致的生命主题,却常常放弃对生命的思考,而陷入了不太精彩的叙事中,所以到了后段,让法律对生命做一个决定这场戏时,就有点到不了它原本理想中可达到的震撼,一种别无他法的乞求。筱原凉子的表演到了后段过于执着,没有表现出丰盛感,也一定程度导致这个命题走向了更狭隘的境地。
对这种强煽情的现代奇情伦理电影越来越无感了
这电影原著真的差,人物逻辑都超级奇怪,所以电影不好看不是导演和演员的问题。堤幸彦和筱原凉子都很努力了!(包括叫宗吾的少年和女主女儿的“缘分”也拍出了挺好的效果。)
小说就堵心,电影还是堵哈哈哈,出场人物为啥砍了几个,本来就没几个人了_(:з」∠)_不过最冲击的那段还是冲击的还原了,宗吾也会带着玫瑰香气活下去的!
堤導熟手, 電影轉了幾個類型片之感, 涼子小姐演出感人....
能理解身体不能动脑完好的不惜代价活动,但片子这样就是个傀儡,真的没必要
不如小说,其实改编没问题,把家庭教师去掉了,她的功能性赋予了丈夫,其余大致还是尊重着小说的内容和结构。但是本身小说就不是很适合影视化(侧重于话题性的讨论和深度,而非故事性)。另外,影像过于唯美其实有些削弱质感(大概是为了强调梦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