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

HD中字

主演:德克·博加德,艾伦·伯斯汀,约翰·吉尔古德

类型:电影地区:法国语言:英语年份:1977

 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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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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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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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片主角是一个78岁的英国著名作家,他身患重病却仍然酗酒成性,口不择言。夜晚不时陷于噩梦的缠绕中,令他想入非非,一边琢磨着他最后一部作品的情节构思,一边回忆着他的往事。于是,噩梦、他的想象加上往事的回忆相互混淆在一起,共同构成了他作品的故事框架。  影片将文学创作的过程跟幻想、愤怒等融为一体,制造了一个精致的弗洛伊德哑谜。这是雷奈的第一部用英语拍摄的影片。剧本比较拗口罗嗦,有较重的文学味,影片被认为是雷奈的杰作,博加德的演出尤为精湛,但一般观众可能会觉得单调乏味。  Clive Langham (Sir John Gielgud) spends one tormenting night in his bed suffering from health problems and thinking up a story based on his relatives. He is a bitter man and he shows, through flashbacks, how spiteful, conniving and treacherous his family is. But is this how they really are or is it his own vindictive slant on things?杰森·莫玛漫游记香烟与咖啡双煞头脑解密第二季最后胜利1987鬼谈百景五月天追梦仁粹大妃求安慰少年王者之路震动2019彭德怀元帅他和她的孤独情事:他们魔僧神隐2023鸡毛爱情甜蜜咖啡店老家伙剧版战国BASARA新葫芦兄弟扫兴者第三季我的影子在奔跑雏逻辑:来自幸运逻辑欢乐一家亲第十季海星狙击英雄感情8号线西游番外篇笨妖怪鬼声鬼气似曾相识一剪成衣第三季超能少年第四季追杀华金穆列塔第一季阿炳马到成功粤语生死十日芙蓉锦堡垒第一季小贼、美女和妙探如此繁华关于邻家的天使大人不知不觉把我惯成了废人遭诅咒的村庄纪念品2019间谍过家家粤语第二季轻松小熊:主题乐园大冒险

 长篇影评

 1 ) 《天意》:讲述创作的伟大创作

双(多)层嵌套结构在电影(尤其是近几年的)中屡见不鲜,玩的好的也有许多。如《低俗小说》,将拼贴这一现代文化元素用到了极致;《记忆碎片》,黑色电影色彩的完美融入,电影的颜色象征着不同是时间流向。

此类电影中,被嵌套的大多是“时间”或者“事件”,但在《天意》当中,分层是思考与现实。《天意》由两部分构成,一部分是作家晚上于自己脑中构思的一部小说,人物都来自于他的现实生活(本段最大的特色是插入了画外旁白,既让本片带有了一定的喜剧色彩,也清晰地将作家创作的思考过程表现出来)

另一部分是作家一家人在草地上聚餐,此时观众会发现,这些人物和小说人物不仅姓名相同,而且还是同一个演员扮演的。

但是,《天意》非常突出的一点就在于,它现实和小说的人物并非一一对应,而是掺杂了作家的“二次创作”。比如小说中德克博加德所扮演的律师克洛泽(也是现实中作家的儿子),婚姻非常冷淡,二人都移情外人,但是现实中他们的感情很好

其他表现思维的电影中,人物要么是完全一样(如《盗梦空间》中的每个人无论在几层梦境中都是同一个人),要么是完全相反(如《穆赫兰道》中的卡米拉经过戴安梦境的加工后,就成了一个与原本女王般性格完全不同的人),《天意》则反其道而行之,不仅人物性格不相对应,而且小说中映射的人物也是流动的,哪怕他们的扮演者是同一个人!每个人物都只是小说家“一段情绪”的展现

举几个例子

小说:克洛泽在法庭上慷慨陈词,请求法庭判卢克伍德死刑。卢克伍德的罪名是杀死一个向他求死的老人,他在法庭上的辩白说:人人都有选择死亡方式的权力

现实:作家的妻子茉莉由于丈夫对自己长期的忽视而自杀,此时“法庭上的卢克伍德”就是作家本人,他为了不让自己因为前妻的死而愧疚,让小说中人物(恰好由现实中私生子扮演)为自己辩解。而婚生子克洛泽,自然就成了控告他的人

小说:克洛泽的妻子和卢克伍德相爱,二人告诉克洛泽后,克洛泽接了一通来自情人的电话,离开了妻子。见到自己的旧情人海伦后,才知道她已经濒临死亡,“顶对还剩6个月了”

现实:作家的身体状况非常差,于是他通过海伦这个角色来表达他对于自己变老的恐惧,减缓自己所背负的压力。本段的卢克伍德既是他自己又是他的私生子,传达了作家对于自己儿子美好婚姻的嫉妒,在小说中想方设法的想要破坏它。而在后来现实中的午餐里,作家也怀疑过克洛泽的婚姻

小说:第二天早上,克洛泽和妻子一边做饭一边聊天。克洛泽提到自己的父亲,认为“他应当进精神病院”,而妻子刚开始在附和他的话,但是喝下一杯白葡萄酒后,就开始抱怨自己的婚姻

现实:作者对自己的儿子心有愧疚,因此他借小说中克洛泽之口来表达自己的自责。而妻子前半段也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而喝下白葡萄酒之后,她就成了莫莉,发泄的是作家对自己行为的反思

小说:克洛泽带着卢克伍德去买衣服,后来又去到旅游公司,让自己的妻子和卢克伍德(现在又在作者的坚持下改名为卢克福)去度假,声称“讨厌卢克福的一切,希望他穿好一点,不要给自己丢脸”,卢克福与克洛泽的妻子在屋檐下谈话

现实:这时的卢克福完全象征了作家自己,他希望被儿子原谅,希望他(哪怕出自嫌弃)优待自己。克洛泽对于父亲的恨又一次被提起,为下一段“杀父”做铺垫。卢克福在屋檐下的谈话,本来拘束,但在喝下白葡萄酒后,又开始喋喋不休的抱怨自己的人生,这也是作家自己的生活

小说:克洛泽带了一把手枪,见到了海伦,后来又来到了森林里,枪杀了卢克福

现实:本段集中体现了克洛泽杀死父亲的心理。前面提到,卢克福在后半段是作家自己的象征,而克洛泽(就是他的儿子)杀死父亲在小说中就成了杀死卢克福。所谓的“杀父娶母”,就完全的在《天意》中体现了出来。海伦的扮演者年龄较大而且旁白也刻意指出“年龄大的可以做他的妈妈”了,而克洛泽在现实中母亲早逝,对母爱的渴望也是他自己的真实情感(但是未到恋母当然地步)。

以上就是小说与现实的故事对应,雷乃的高明之处在于:小说的人物既有现实中人物的一些特征,还有作家对自己的情感剖析与解读,他对于妻子与儿子的愧疚,隐秘的自恋,对爱情和完美婚姻的渴望全部压缩进这部小说中

在阿伦雷乃的电影中,总有可以称为时空标记物的东西出现,如《去年在马里昂巴德》中的纸牌游戏和画,《莫里埃尔》中的“杀人回忆”,而在《天意》中,这个标记物就是白葡萄酒。人物一但喝下白葡萄酒,就变身为作家自己,开始吐露真言,现实中,作家在聚会上喝的也是白葡萄酒。作家在小说中借儿子之口说出“父亲喜欢喝白葡萄酒”,从这个解构看来,这也就是打开作家内心的“蓝钥匙”。

当然,本片还有一些有趣的对应 比如小说中克洛泽穿的是黑色西装,而现实中穿的是白色毛衣,相反的颜色象征相反的人物性格

本片还值得一吹的,还有阿伦雷乃的高超镜头,这大大提升了《天意》的趣味和真实度。比如在克洛泽接情人电话的一场戏中,刚开始电话未打来时,就出现的电话的特写镜头,直到电话打来,我们才意识到电话出现的意义。这与前部分作家旁白“找到一个让海伦找到克洛泽的方法”相契合,就展现了人真实的思维状态:想找一个方法用上电话,在脑中几次出现相关画面,后来忽然想到解决方法,才让电话打了进来。雷乃对于这种展现人物思维过程的镜头的极致使用,又一次完成了将人物思维表现在荧幕上的高难度操作

在聚会一段,有一个全景镜头,这首先是告诉观众:杀死卢克福的故事就是在这里发生的,其次事产生一种喧闹过后的宁静,小说纷杂的杀人案,现实中复杂的家庭关系,在寂寞的林子边发生,环境审视人们,环境包容人们

值得一提的还有演员的表演,德克博加德不动声色的切换状态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

《天意》也是雷乃的一次自我剖析,对于艺术创作的重新思考。每一个电影角色都是作者本人,《去年在马里昂巴德》的女子A,《广岛之恋》的法国演员,乃至莫里埃尔里的海伦和贝尔纳,之前的角色又何尝不是雷乃自我的一面展露?《八部半》是费里尼创作的自我解析,而《天意》是雷乃在戏谑而又不是深刻的讲述艺术创作的过程。

《天意》是雷乃留给世界的又一天才影像!

 2 ) 《天意》:创作的真相

作为法国电影新浪潮左岸派的代表导演,阿伦·雷乃向来长于文本的解构,并且能够将极富文学性的文本内容通过带有实验性质的视听语言外化出来,将文学和电影两种媒介紧密贴合,带给人亦真亦幻、虚实叠加的暧昧观感。本片同样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影片的叙述口吻具有极强的文学性,讲述的又恰好是一个小说家进行文学创作的故事,两层文本就这样互为表里,把创作的本质和真相解说得异常通透。 在这个故事里,雷乃无非讲述了一个核心命题,即创作永远代表着一种对于自身的回顾。而且在这回顾的反复动作和持久过程中,一定有一个人或一件事长久地伫立在遥远的记忆深处,让心为之隐隐作痛,想忘不能忘,成为一切矛盾的触发点,成为最疼痛、最深切的刺激。在此基础上,创作者才会为了遗忘,或曰更加隐秘的铭记,而不断出于辩解的目的做出忏悔的姿态,继而构想出一个在伤痛中不断经过历练和美化而最终成形的理想形象,直到把笔下的所有人物都投射成某一阶段或某个截面中的自己,这就是文学创作的内在逻辑。这个故事理解起来着实复杂、凌乱,但最终的意义呈现也着实犀利、精准。 在影片中,雷乃选择了一个非常巧妙的方式来直观地展现创作者在角色上的心理自我投射。他让小说中的角色们不断地进行身份嫁接,一边在人物之间构成更丰富的联系,一边深化作为创作者的父亲难以摆脱的执念——逝去的妻子,莫莉。在小说中,起初,克洛德是因母亲莫莉的死而憎恨父亲的独子,后来,这一憎恨父亲的身份由被指认为独生子的伍德福德暂时接替;起初,克洛德的情人海伦只是被形容为“像他的母亲,莫莉”,渐渐地,她的身份开始向上层僭越,终于在和转化后的伍德福德的交流中彻底变成了母亲莫莉。再如,起初,是尚未被指认的伍德福德枪杀了逃窜丛林的作者本人,在小说的结局,同样的情节再次发生,射杀的双方却不同了。这一次,曾经杀了人的伍德福德浑身长毛,又从私生子变成了父亲的化身,成为被射杀的对象,而曾经在法庭中厉声谴责枪杀行为的克洛德则成为了凶手,这时候,他重新回归了那个怨恨父亲的儿子形象。这一次的枪杀才算是完成了作者眼里真正意义上的弑父。这一类身份的连环嫁接在影片中随时发生,时常让人猝不及防,陷入混乱。然而这份混乱与小说之外创作者不断酗酒、自我放逐的颓废相得益彰,反而衍生出一股迷人的朦胧气韵。此外,追溯到身份嫁接的最初环节,我们也会发现,作者其实早已经从各个方面打破了真实世界的伦理设定,让作为母亲替代品的海伦成为大儿子的情妇,又让作为私生子的伍德福德变作大儿媳的情人,这大概也暗合了文学创作的去道德性及其尺度的自由。 如果说小说里故事的结构已经足够奇妙,那么再结合结尾处那段短暂的现实来看,整部影片的表意就更完整也更惊艳了。最后,当现实披露,我们看到作家的晚年生活和他在小说创作中的笔触大相径庭:他的笔触那样荒唐颓丧,他的生活看上去却是无比的光鲜快活。然而,在这幸福的天伦之乐背面,仍隐约可见裂隙的存在:克洛德对父亲的顺从带着卑微的隐忍,而父亲即使在面对儿子们的关怀时也不挑好听的话说,每每让孩子们面露难色。可以说,在这个看似完好的家庭里,母亲一人的缺席已然对家庭的每一个分子造成了隐性的伤害。父亲作为作家,选择把这份潜藏的不快投诸虚假的文学创作,用一种扭曲的方式纾解内心的阵痛。回到现实中重看,好像父亲才是整个故事里最“混蛋”的那个人,而在小说中,其他角色之所以显出或多或少的“恶”,也不过是因为他们被迫地沾染了创作者的原罪而已。但从创作的角度而言,创作者又确乎需要这样一种敏锐的质疑一切的眼光,正如父亲不相信大儿子对自己的恭顺,更不相信他们夫妻的恩爱。对于其他人而言,这也许会被视作阴暗的想法,但对于创作者而言,此番言论的罪责完全可以被开脱。因为,如果他没有这样一种幽暗的,独到的思考的本能,那么他笔下的人物和故事又和真实有何区别?而如此这般风平浪静的真实和暗流汹涌的虚构相比,又谈何魅力呢? 在小说中,已然“成为”母亲的海伦和克洛德说的一句话颇有深意。她问克洛德,自己的到来是否在他的生活中造成了一场危机。显然,她是代表缺位的母亲出现在小说里,出现在小说中克洛德的生命里的。在现实中,父亲始终觉得母亲的缺失造成了克洛德对自己的疏远和冷漠,尽管雷乃对此不置可否。而在虚构的世界里,父亲安排母亲出现,却让她成为所有角色包括克洛德走向毁灭的导火索,我想,这是否也可以看作是父亲对自我的某种安慰呢?他把虚假写得越坏,现实就会被衬托得越好。 创作者或许是幸运的,他们可以把伤痛转化成崇高,把破败点缀成唯美;创作者同时也是不幸的,他们往往于创作的迷雾中走失,不可遏制地,一厢情愿地栖居在自己的想象编织成的圈套里。曾经我们羡慕、崇敬那些故事的创作者,这一次,雷乃却凌驾于其上,说穿了创作者心底的故事,揭晓了他们不为人知的残酷真相。 影片的结尾,孩子们在父亲冷言冷语的驱逐下一一离场,徒留他一人沉醉在生日的宴饮里,这大概也揭示了雷乃创作这部影片的根本意义,正在于让人们知晓,创作这回事尽管带着神圣的光辉,但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它仍旧是一片危机丛生、不应随意涉足的禁区。

 3 ) 小说、作家与电影

对于迷恋叙事诡计的人而言,阿伦·雷乃的《天意》是绝对的杰作。一条线是迟暮的作家,所谓“真实”;另一条线是作家的小说,所谓“虚构”;“真实”指挥着“虚构”,“虚构”又见缝插针地脱离“真实”的掌控,直到最后二十分钟揭示两条线交错的秘密。伴随着诡谲的音乐,电影从藤蔓中写着PROVIDENCE的标牌开始;听从父亲——也是老作家——的命令,主角一一退场,片尾字幕升起;一头一尾犹如戏剧的开场与落幕,宣告“真实”亦非“真实”,腔调十足。 “真”与“假”的把戏,最知名的当属二十三年后的《穆赫兰道》,不过林奇创造了欲望满足的梦境,而雷乃展示的是阴影之下失控的创作,气质大相径庭。林奇细心地藏起了梦境与现实的钥匙,而雷乃不断提醒观众白天的故事是戏中之戏,是老作家在夜晚关于新小说的构想:先于小说人物出场的老人和三声“该死”,越来越明显的画外音,随着作家意志出现又消失的人物,变幻的场地、推翻重来的片段和改名的主角……努力跟随老作家的思维去欣赏戏中之戏,看神经质的主角们混乱地上演多角恋,精妙的手法讲述一个半成品故事,有种挥霍才华拍了一部二流小说的错位感,我甚至开始怀疑,雷乃是否只是将零碎的灵感拼凑起来,以展现创作的焦虑? 幸好,有最后的二十分钟的拨云见日——《天意》的谜团不是现实与非现实,而是作者与他的影子;它展示的不是一部小说或者小说创作的焦虑,而是小说家本人。此时我才意识到,比起《穆赫兰道》,它更像《野草莓》:《野草莓》是坦诚的自剖,而《天意》是修饰的回忆,二者同样包含了迟暮与死亡恐惧、可悲的婚姻与亡妻、疏离甚至含有怨气的亲子关系。相比伯格曼,雷乃更加冰冷,最后的最后,老人还是拒绝了亲人的吻,拒绝了与自己和解。 作家在阳光下醒来,等待儿子、儿媳与私生子的到来,多话的紧张、亲昵的笑谈,大狗围绕着这一家人,温馨得似是戏中戏的反面。然而,那些真切的、避而不谈的裂痕,证明了黑夜中想象的合理。弗洛伊德式的恋母弑父固然夸张,那些压抑的控诉却是彼此心知肚明而不可言说的真实:子是彬彬有礼而拒绝交流,父是无处可躲的自责。私生子——或者说唯一被承认的私生子——隔阂地闯入,是他母亲及众多艳遇的投射,是逃离体面婚姻这潭死水的“自由”的幻影。与其说作家在儿子儿媳身上看到伪装,不如说,作家无法相信婚姻(插入本人观点:我也不信),并且否定幸福。 生活正如那半墙植物,阳光下是美丽的点缀,月光下是幽暗的恐惧,同样真实,仅仅取决于你愿意看到哪一幕、接受哪一幕而已;事实上,我们穿梭其间,无需提醒已经学会了两种姿态的自洽,正如作家一边谈论左派一边享受富裕的物质生活,一边念着亡妻的名字一边寻欢作乐,既虚伪,又真诚。 最后还是想谈谈“戏中戏”形式。我迷恋这种嵌套的手法,《天意》可能是最特别的一部。戏中戏占据电影五分之四的篇幅,真正的主角却戏中戏背后的作者。其它关于戏中戏的电影,如《蔑视》《日以作夜》等,主角都活跃于戏中戏外,故事围绕着主角展开;如《大理石人》,则是借用戏中戏拼接起主角的形象,主角的故事也是完整的;唯有《天意》,主角不是戏中人,却又附身于人物,倾诉、忏悔、辩护,巧妙地利用创作者的无力,循序渐进、不动声色地“泄露”作家本人的故事。在最后二十分钟之前,我一边为剧情的破碎跳跃感到煎熬,一边为创作困境和死亡焦虑吸引;意识到戏中戏的奥秘后便是叹为观止了,我认为它展示了电影创作的另一种可能。当然,它是特殊且难以模仿的,这种手法过于依赖主角的作家身份,也由于精致的晦涩,戏中戏的“二流小说半成品”令一部分观众昏昏欲睡,类似于同年的《首演之夜》——混淆舞台与银幕边界堪称奇迹,戏中之戏本身却是乏味的,依赖于演员使即兴表演成立,恰如《天意》凭借互文使剧本成立,对一般观众不是很友好——但正如电影借作家之口说出的观点,表达方式本身,就是意义所在: THE STYLE IS FEELING.

 4 ) 《天意》:如何写就内心和解的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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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人坐在凳子上,他一个人看草坪上鲜活的草,他一个人起身,在一个人完成所有动作之后,他通过了那扇门,走进了那间屋子。这是属于克利夫的最后故事,当他告别了庆祝他78岁生日的儿子、儿媳和“私生子”,当他在说完“不要说再见”后喝下最后一杯酒,当他消失于那个进口,死亡便真正降临了,但是在生日这天走向死亡,对于克利夫来说,不是不安,不是害怕,更不是逃避,释然、安然地走向属于自己的死亡,就像完整地写完了自己最新一部小说——身为作家的他,第一次把自己当成了主角,在作者和小说人物的合一中,完成了人生最后的书写。

这是一个光明的结局,但是正如在家人的生日聚会上他们送给他的礼物一样,在走向这个光明而和解的结局之前,克利夫经历了内心复杂的斗争,一件礼物是一把海明威的刀,它不仅是锋利的,而且意味着它将刺向自己的身体,这是“自杀”的象征物;另一件礼物是一本名为《时间的刻度》的书,时间的刻度留在每个人的故事里,它带来的是回忆,而回忆里可能有问心无愧的故事,也可能有闭口不谈的秘密,可能有幸福和快乐,也可能有遗憾和耻辱;第三件礼物则是一架望远镜,它可以让人超越肉眼的局限,望见深邃的宇宙,目光的触及其实是关于自由的一种向往。一把刀指向自杀的痛苦和解脱,一本书带来关于时间的复杂记忆,一架望远镜构筑自由的想象,在克利夫的生日里,这三件礼物似乎在注解他走过的这一生,但是他如何选择面对死亡,则成为了他最后的难题——如同自传的书写,他如何写下关于自己的另一种审视?

光明的结局其实和阴暗的开头构筑了一种对立关系:在仰望高大的树木之后,镜头慢慢平视,之后是一面墙,之后是一盏灯,之后是一间屋子,昏暗的房间里也只有一个人,这是克利夫被疾病折磨而痛苦的写照,他手掌拍打着叫喊:“该死,该死,该死。”在他对死亡的诅咒中,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上。从阴暗开始,从破碎开始,从死亡的恐惧开始,以及从一个人的孤独开始,表面上的克利夫是找不到书写新小说的灵感,而实际上就是在把自己当成小说人物的“创作”中陷入对人生的某种不安。如何从这种不安走向最后的和解?如何在“该死”的恐惧中走向和家人的亲切告别?如何用三件生日礼物来回望自己的一生,这是摆在克利夫面前的问题,也是阿伦·雷乃阐述人生自传的一次影像实验。

克利夫慢慢退到了某个角落里,展开的故事是关于儿子克洛德、儿媳索尼娅、私生子伍德福德之间关系的叙事,他只是以“旁白”的方式评论着这些家人的生活和观念,阿伦·雷乃也插入了幽闭在房间里的克利夫的呓语,仿佛他的说话只是为了不被人忘记。很明显,这里呈现出完全不同的两种故事场景,克利夫的生活是同质的,孤独的,单一的,而克洛德、索尼娅、伍德福德之间则是隐秘的,矛盾的,复杂的。这是从一个案件开始建立的关系:巡逻队追捕一名嫌疑人,这名嫌疑人是一个老人,当他从树林里逃出来,却遇到了巡逻队一员的伍德福德,老人已经奄奄一息,他恳求伍德福德让他解脱,于是伍德福德用枪打死了他。但是让老人以死亡的方式解脱的伍德福德遭遇了道德和法律的审判,他被认为是杀人凶手,但是按照伍德福德的说法,“他还有其他的痛苦,他正在变成另外的动物——这不是谋杀,人应该有自由选择的权利。”伍德福德说老人恳求以死亡的方式寻求解脱,是因为他已经变成了狼人,这是人的异化,死亡可以终结这个异化,但是制造死亡意味着犯罪,于是对于伍德福德的审判变成了关于道德、法律和自由、权利之间的对立。

这种对立当然引出了克洛德和索尼娅,索尼娅是伍德福德的律师,而克洛德则是检察官,为嫌烦辩护的律师和控告嫌烦犯罪的检察官构成了第一种对立,索尼娅认为伍德福德的做法很勇敢,当然也认同他所说对于死亡的自由选择权利;但是克洛德一口咬定伍德福德是杀人犯,而且是巡逻队的一员,巡逻队代表的就是恐怖主义。克洛德和索尼娅、伍德福德在法律意义上构成了第一种对立,他们还在情感层面构筑了第二种对立:索尼娅就是克洛德的妻子,而索尼娅在和伍德福德的接触中爱上了伍德福德,甚至带他来到了自己家里,三个人的矛盾一触即发,旁白声响起:“战斗就要开始了。

索尼娅和伍德福德在一起,他们讨论宇宙,讨论大自然,讨论自由的意义,在他们看来,这些都是“有着诗意的一面”,克洛德一进门就向他们发问:“你们完事了吗?”他内心有着嫉妒,但更多是对于所谓道德的捍卫。但是这种表面为情感关系内里是自由和道德的冲突,并不是一种简单的对立,之后出现了更多也更复杂的元素:索尼娅脱掉衣服的时候,伍德福德却拒绝了她;口口声声说着道德的克洛德却接到了海伦的电话,这个所谓的知识分子、记者正是克洛德的情人,于是他驾车去酒店找海伦;这当然不是这个复杂关系延伸之后的终点,当海伦打开房门面对克洛德的时候,说出的第一句话是:“我快要死了。”而克洛德问她的问题竟然是:“你认识一个叫伍德福德的足球运动员吗?他想杀了他兄弟。”而在海伦开门之前,克利夫的旁白抢先说话:“她真像他的母亲。”——难道克洛德的所谓情人就是母亲莫莉?

克利夫抢说的旁白似乎又把复杂的关系网拉向了孤独的自己,在这种退出和进入不断发生的叙事中,阿伦·雷乃其实构建了更加复杂的嵌套结构。一方面是关于谋杀案件引出的多层关系,但是不管在道德层面,还是在法律层面,不管在情感层面,还是在社会层面,这是一个关于自由选择和权力束缚的矛盾,克洛德代表的是道德论,索尼娅和伍德福德代表的是自由论;另一方面,在旁白不断插入的叙事中,两种观点带来的对立的矛盾其实是克利夫和克洛德父子之间的“战斗”。克利夫深受疾病的困扰,这是一种身体之痛,他也面临小说创作的瓶颈问题,这是书写之痛,在疾病的折磨和创作的枯竭中,他感受到了不断接近的死亡,他想摆脱死亡的恐惧,但是在以酒浇愁中、拒绝看病的偏执中,死亡反而离他越来越近,但是儿子克洛德对于父亲的死亡恐惧,没有安慰,他甚至嘲讽他,在面对父亲认识30年的医生艾丁顿面前,他直言不讳:“他仍挣扎在死亡边缘,我从未见过在生死边缘徘徊这么久身体却越来越好的人。”而他回给父亲的电报也是充满了指责,于是克利夫的旁白插入进来:“这个伪君子,至少我知道如何活着。”克洛德指责父亲,父亲咒骂儿子,父子之间的这种对立其实依然是道德论和自由论之间的对立。

“我们学会了沉默,学会了控制情绪只为和父亲作对。”这是克洛德在约见了海伦之后在床上和他说的话,而克利夫一个人回忆儿子克洛德在15岁的时候“心事重重言辞浮夸”,“他想发明一种道德语言,它必须绝对是一个逻辑公理。”这就是克洛德所谓的道德观,那时在逻辑公理基础上建立的道德语言,它是必然的,它是固化的,它是不容破坏的。一个只和父亲作对的儿子,一个指责儿子言辞浮夸的父亲,父子之间的对立又重回道德问题,其实揭示的是一段隐秘的故事,“父亲是个淫荡的人。”这是克洛德对自己父亲的评价,为什么克利夫在克洛德看来是淫荡的,因为他认为母亲莫莉的死是父亲一手造成的,是他的背叛杀死了母亲,“她自杀了,无药可救,是他杀了她。”

母亲莫莉是自杀,在克洛德看来背后的凶手是父亲克利夫,这自杀和他杀的界定是不是又回到了伍德福德案件的争论中?那个老人请求一死,是因为他不想痛苦地活着,是因为他将要变成另外的动物,而伍德福德开枪杀死他是不是满足了他的愿望,是不是给予了他自由?从这个意义上来讲,莫莉自杀是不是也是一种自由?因为莫莉在自杀之前已经被诊断除了癌症,自杀对她来说就是一种解脱,那么克利夫即使在道德上有愧于她,也并不是如伍德福德那样的凶手。但是在道德主义者克洛德看来,这是父亲无法免除的罪责,正因此,他并不希望他死去,而是在作对中让他活着。但是这里的复杂关系还在于:克洛德自己有妻子索尼娅,为什么又会和情人海伦约会?在这个意义上,表面上作对的父子在本质上却是同样的人,而这种同质性更像是一种投射——阿伦·雷乃是不是在这里建立起了一种隐喻关系?

重要的线索就在海伦身上,海伦来到克洛德的城市,约克洛德见面,克洛德去酒店按响了门铃,克利夫的旁白是:“她真像他母亲。”海伦变成了莫莉?海伦打开门对克洛德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快要死了。”而这句话对克洛德来说似乎也是耳熟能详,因为母亲莫莉就是这样走向死亡的。情人海伦变身为母亲莫莉,克洛德甚至还问过海伦这样一个问题:“当初我父亲要是娶了你会怎样?”又将情人变成了母亲。如果阿伦·雷乃在这里进行着一种角色的替换,那么在嵌套的结构中,他和父亲其实也完成了一种替换:作为海伦的情人,他难道不是莫莉的爱人?父子从对立走向同一,其实才是阿伦·雷乃在影像中进行的叙事实验:克洛德是克利夫的一种投射,他就是以儿子的身份参与到自己小说的创作中,但这绝不是唯一的角色展现,伍德福德是他的“私生子”,是克洛德的“兄弟”,是索尼娅的情人,当然他也是自己性格的一种投射:伍德的福德曾经对索尼娅就说过:“我的人生开端一定有什么不对,我一直在寻找一种道德语言。”作为私生子,当然渴望道德的归宿,但是他在巡逻队面前拉出的横幅是:“应该让人们以自己选择的方式死去。”他打死老人的理由是:“人应该有自由死亡的权利。”一个把死亡看成是自由选择权利的人,为什么又要回到克洛德的道德论中?

伍德福德就像是克洛德的另一重人格——他们是兄弟,他们和同一个女人索尼娅有关系,他们对死亡有完全对立却源自同一性的观点。而当伍德福德就是克洛德的另一重人格,他们合二为一也就成为了克利夫完整型的人格,所以阿伦·雷乃的叙事实验就有了这个隐秘的线索:儿子克洛德、儿子的妻子索尼娅,儿子的情人海伦,克洛德的兄弟伍德福德、索尼娅的情人伍德福德,都只不过是克利夫在面临死亡的时候,自己所构想的人物,他们复杂的关系也是自己面临死亡的不安、矛盾和害怕使然,当经历了道德上的背叛,当遭遇过人性的矛盾,当参与过巡逻队的暴力,在死亡面前出现分裂的自己,也是克利夫对自我审视的开始,就像那个不断出现的足球运动员戴夫,他是从事优雅运动的人,他一直在路上奔跑,他有个孪生兄弟,而他想要杀死的就是自己的兄弟——这个超现实的意象正是克利夫内心的写照。

所以关于人生是不是有过不道德的行为,是不是需要一种自由的选择,成了克利夫萦绕于内心的最大矛盾,看上去是为了小说创作,实际上是为了书写一部关于人生的自传。78岁的生日,无疑是克利夫走向内心和解的开始,克洛德来了,索尼娅来了,伍德福德来了,他们不再争斗,不再对立,克洛德一直规矩做事,几乎没有什么缺点,也从来没有惹父亲生气;索尼娅认为自己一直活在幸福中;而伍德福德和克洛德一起和小刺猬玩耍,兄弟俩其乐融融——克利夫没有用海明威的刀刺向自己的身体,没有在《时间的刻度》中思念或逃避往事,没有用望远镜遥想自由的宇宙,他面对的是无愧的自己,面对的和解的内心,面对的是可以说“再见”的人生,于是走向那个入口,就是走进人生最后一部小说,就是完成一部自传,就是在人生的超然中读懂“天意”。

 5 ) 语言实验与家族史

要想获得对不可名状的事物的表述就要体验未知的情感,而这种试验必须跟自己情感羁绊的最紧密的家人进行才能获得最好的效果,而试验的后果是连锁式和持续性的,能影响至一代或数代,家族中的情感基因就这样被有意识的改写,并像物理实验中记录数据那样被作家记录在自己的小说中。作家最后敬自己的子女“敬你们所有人的未来,你们的未来还未曾书写,不是吗?”即便到了最后时刻父亲还在矫饰自己对家族命运的独裁。到了晚年主导权不知不知觉就到了子女一边,逐渐丧失健康的他需要被爱,而他也明白子女们不可能真正爱他。最后那个没有告别的告别仪式就是这种复杂情感的体现。

 6 ) 《天意》 ——阿伦·雷乃同名影片短影评

《天意》
——阿伦·雷乃同名影片短影评

巾城/文

可以把影片里作家的幻想部分理解为摘掉面具后的现实。他的潜意识的不安让他看到了那些和他至亲的人相互间不可被削去的隔阂,这其中有成长的原因,也有社会环境的原因。
影片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配角(几乎每一个有台词的角色都承担相当比重的戏份),社会环境本身的疏离感完全靠角色间的关系及台词和布景急剧的转换制造。这种设计把每个人心中的恐惧和其带有潜意识成分的行为放大到极致。在观者看来,很多举动或它们之间的接续是荒谬的,但通过布景(常带有明显的人工痕迹)、意象(最显著的即酒杯和酒)和台词(“一种严谨和逻辑的语言”——这句话本身即带有很强的反讽性质)的重复及发展,这种荒谬渐渐变成了一种必然,仿佛影片中所有发生的悲剧是真的,而我们生活的世界却是这种真相被盖了一层幕布之后的虚饰。
影片的最后,当一切回归现实,角色身上可以清楚感觉到一种带棱角的掩饰、一种被修复的温情,这时贯穿全片的白葡萄酒突然变成了红酒,在父亲的要求下,角色们制造了片子最后真正意义上抒情的几个镜头。这是一种孤独,在阿伦•雷乃的许多电影里我们都看到这种束手无策的孤独。也许在所有对“糟糕的世界”的充满学院气息的描述之后,这是大导演留给这个世界最终的结论。

 短评

小说体性质的电影艺术被阿伦·雷乃发挥到极致,利用摄像机这个写作工具制造出「语言的困境」,在他的电影中,作者意识高于一切外在因素,看着看着,就会连现实与虚幻、主观与客观、融入与超脱、自我与他人的区别都被混淆不清,而这些问题给我们带来了怎样的思考,需要冷静下来好好地想一想。

4分钟前
  • 雲外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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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雷乃,在对电影语言的革新和电影形式上的探索方面总能轻而易举地将其同行远远甩在身后。4星半

9分钟前
  • 易老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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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片斩获1978年凯撒奖的7项大奖,如此文学化、精妙、暧昧的作者电影,而今却难有与之匹敌者。雷乃将作家一天晚上头脑中的创作历程搬上了银幕,影片就在他的幻想、病痛、回忆和呓语间游移轮转。界限模糊的套层结构,作家的第一人称全知旁白不时充当着评论、提词或直接干预叙事(转场、修改情节)的作用。虚构的角色多次突然忘记自己刚说的话,场景猝然变更,人物也常常无来由地忽聚忽散。虚构故事的内核是婚外情三角恋与弗洛伊德的俄狄浦斯故事,并不算复杂,但形式结构上呈现得迷幻而雅致。最后1/5突然切为白日现实,原来几位虚构人物都是作家的亲人,在花园生日宴上相处得融洽和谐,当然,内里曾经的龃龉裂隙或许依然暗自留存。影片由此严肃地探讨了创作过程中的挣扎与曲折、作品与现实经历(虚构角色与人物原型)间的微妙关系。(8.5/10)

13分钟前
  • 冰红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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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段大概只是觉得有趣,中后段便觉得太多东西要想,完全被启发。Dirk Bogarde的表演既有个人特色又那么切合主题。从树开始,“生命是部小说”里的树是童话世界,所有故事都从那里引申、幻想出来。

18分钟前
  • viv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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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818想看

20分钟前
  • zitsunari
  • 较差

没办法,男主角不是我那杯茶

24分钟前
  • 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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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David Mercer擅长的心理分析学,又是一部文学样本的经典范例。用假想来把现实、虚幻混淆,用弗洛伊德“永恒三角”框架的颠倒和“弑父”主题去分析前半段,相当过瘾,但结尾又逐一瓦解,令人唏嘘。象征“清白”与“罪恶”的白酒、红酒是重要道具。还是最欣赏大卫.华纳的表演!

26分钟前
  • 大奇特(Grin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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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像德娄的戏剧,每个人物出场都带着自己的背景故事。想象渐乱,现实侵入虚构,午夜的想象和醒来的晴天丽日对照,才显出心底无法摆脱的多疑和歉疚。最吸引人的还是Bogarde,他太适合演这种极尽讽刺挖苦的角色了,右眉毛抖动的小动作特别邪恶。

28分钟前
  • Trillian
  • 还行

7.4/10反正到最后也没能区分出何为现实何为小说,看的蛋疼,文学味过重。另外原版是英文的嘛?

33分钟前
  • 如影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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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象与现实的分离;意识流不是一种艺术表达形式,它本身就存在于生活的每一处。这样富有文学色彩的电影弥足珍贵。

36分钟前
  • 益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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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戏剧碰上法国导演,如果配乐是桑爷的话恐怕就更神奇了(虽然Rozsa的原声已经很好了)。小说中和本人的表演差异非常微妙神奇。不知为何,总觉得如果真拍法国卡司,小儿子的角色非大鼻子莫属。

38分钟前
  • \t^h/
  • 还行

叙事视角的任意转换,文本内外的随意游弋,雷乃把真实和虚构、确凿和游移拿捏得太好了。

41分钟前
  • 欢乐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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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10,豆瓣标记的第2000部给阿伦雷乃。①醉酒的老人以自己家人为蓝本创作小说,小说的大概内容是婚外情+多角恋+俄狄浦斯情结。本质上是通过虚构作品来反映作家自己的意识与想法。②意识流叙事技法:解说甚至直接改变故事情节的作家第一人称旁白;随意变更的场景与角色视点;混沌的叙事结构(小说创作本身与作者的幻想、回忆混在一起)。③作为主情绪电影:1、多线叙事扣1分(同质于《不散》);2、叙事结构有些复杂不够易懂,导致观众花不少精力理解剧情(=观众感受影像情绪的精力更少),这意味着影像的力量被略削弱,扣0.5。

45分钟前
  • 持人的摄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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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乃最复杂,最危险的一部作品。表面上看这里有两个故事:真实的,关于作家将死之际的疯狂,以及虚幻的,作家脑海里的一部半自传小说的再现。但是雷乃将这两条线索以极其复杂地方式编织在了一起,令观众始终处在不稳,困惑与矛盾之中。即便观众自认为已梳理清一切,结局也自会证明:真实从未存在。

49分钟前
  • godann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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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看文本,我还以为是纳博科夫,难怪有人会吐槽雷乃干嘛不写小说偏拍电影,他压根儿就是在用镜头和音声在写作嘛。

51分钟前
  • 看不见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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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厉害的,但用电影做这样的创作似乎不如用小说做同类创作好看?还有就是,老人的创作内容有股子缺乏幽默感的老人味道,吓人,可能只怪我怕绝症片。那个时候David Warner还能挤进这种级别的卡司哦。

56分钟前
  • paradi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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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意思的构思,看到后来才觉得之前的“虚构”有很多很深的涵义。演员们都很赞,台词有点难懂就是了。。。电影节上映的最新修复版,画质非常不错,不过有细微几处声音还没处理好似的。。

59分钟前
  • 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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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近期看过的最佳电影。电影中有一个奇怪的叙述者,电影也按照他的设想一步步发展,时而是简单的喃喃自语,时而是繁杂的难以捉摸。雷乃也创造了一种暧昧的叙事方法,其中不乏艰涩的片段和断裂的剧情。再者,抛开此片的叙事方法,单单就故事而言,是一个美妙的观影经历。

1小时前
  • 希尼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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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e:http://blog.roodo.com/esaurimento/archives/13588103.html

1小时前
  • esaurimen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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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又愛又恨的一部電影呀。整部電影就是Bogarde跟Gielgud的英文講的不清不楚的 ...

1小时前
  • Am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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