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影片让理查德伯顿在1978年得到了第七次奥斯卡提名,并获得这一年的金球奖最佳男主角奖。
看完之后真的很想说,这是一部纯粹炫技的片子啊,整部片子都是靠他一个人的台词和旁白撑起来的,无法想象换第二个人来演他的这个精神病医生的角色会是什么效果。
最开始看到他在70年代中期因为酗酒成疾,严重影响到了行动,有时候甚至不得不尽量拍坐着或者躺着的戏的说法,我就奇怪了,这样“不敬业”如何演好戏呢?
然而看了这部片子,我就意识到,原来他真的可以在把脸和身体完全糟蹋掉之后,以一副老残形象,单靠坐在那里用声音和眼神就能飚演技的。
如此贯彻首尾长篇累牍的台词和旁白,内容又那样的阴暗晦涩,只怕光背台词就能把人折磨疯了吧,更遑论能用这样的台词旁白撑起全片了。
看着他在给那个恋马狂少年探索和分析病因的过程中越陷越深,最后被挖掘出了自己内心深处那种用自虐和自我牺牲的方式来治病救人的可怕念头时,真的感觉他走火入魔,把自己也陷进去了。
而影片最后他的这段长长的剖心自白,看着听着,心头有种被压了巨石的压抑窒闷感。
他那苍老的脸,深刻的皱纹,松弛耷拉的眼皮,细微的表情,轻颤的手,浅绿色的眼睛,微微缩放的虹膜,让我有种奇特的联想,他的瞳孔如漆黑的深渊凝视着站在悬崖边的人,诱惑他们,激起他们想要纵身而下的冲动。
他演戏有一个特色的地方,那就是所有需要无声流泪的时候他的泪水从来不会流出来,更不会有那种溢满了眼眶一眨眼就会掉出来的情况,最多就是这种薄薄一层晶亮,让人疑惑这到底是不是泪水的吝啬表现。
我简直怀疑他这人到底会不会那种泪如雨下的哭。然而不需要泪水,他就能把人物的痛苦绝望演绎得入木三分呢。
再配上片尾的配乐,让我忍不住想要全身颤栗。
不得不说,伯顿太适合演这种秀台词秀演技的文艺片了,真是惋惜他在70年第六次奥斯卡折戟之后一怒之下跑去欧洲,拍那些和他的风格气质格格不入的外语片,破罐子破摔行为。
如果他能老老实实多拍几部英国文艺片,还用得着拖到77年才有第七次提名吗?真是白白浪费了光阴糟蹋了才华。
感觉70年《安妮的一千日》的奥斯卡折戟对他的刺激太大,之后不但开始乱选片,跑去冷战铁幕之下的东方阵营里混,还开始疯狂酗酒,和泰勒感情破裂,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76年第二次离婚才告一段落。不得不说,一个人执念太重真的是作死的根本啊。
不过好像也正因为他的这种阴暗毁灭的情绪和特质,才适合演这类层次很深性格过于复杂的角色。如果没有这个先决条件纯靠演技的话,到底还是会欠些火候的。
有点难懂的片子。
少年逃离了父母虚伪僵硬的教条找到了马,但发现自己不够“纯粹”后只能弑神/马,陷入混乱以求逃避无出路。医生以救孩子为天职己任,但发现自己并不如此纯粹私心己欲与日俱增,彷佛进入受难成魔的异教癫狂深渊……
只能说痛苦的折磨,对绝大多数人来说不是磨砺救赎之路,而更容易引向极端化的、愤世嫉俗的仇恨深渊。
不要崇拜苦难教育,不要对自己及对他人施加过高的标准和要求。
我们只是人而不该奢望当神,求神之路可能导向的是蛇巢。(或许天堂和地狱是同个地方,但大多数到达时受己身所限,看到的多是地狱之境。不是换个角度改变思维就能解决的问题。差异根植于个人本身,由灵肉整体决定)
是否是因为异化的神反而是种囚笼?当你追求一个特定的标准/神时,恰恰是被“神”抛弃的时候,因为你否定了自我,不再能对原本的自己满意,从此走上理想中我和实际的我两者纠结对抗的不归路,越来越痛苦。标准/神离本我越远,离业火地狱则越近。(但反面,如果一个什么情况下都对自己满意就好了就接近神了?比如快乐的杀人狂?撒旦?这种原始命题的探讨真怎么说都有理也没理…)
(越来越感觉,有时文化提升后人越来越敏感脆弱,对自己提越来越高的期望,同时对身边人——父母、老师、医生、孩子、伴侣……也要求越来越高,互相抬到了近乎神圣的标准。但事实真相是99.99的人从生理心理的初始基础上就注定达不到那么多要求,容易生病、容易脆弱崩溃、容易暴躁泄愤……我们是该期盼重新回到伊甸园吗?还是应该脚踏实地,同时无可奈何地正视此世只能是凡俗肉胎的人,当好一个人,当好自己就好。放过自己也放过他人,世界不会更好也很难更糟。)(可这样真的就好了吗?人类毕竟是种“必须做点什么力求改变的物种”,潜意识里根深蒂固有种逆水行舟的危机感。不可能,我们背负着或许叫做原罪的东西,注定没有长久的安宁,在世一生就得不停摇摆在欲求和探索中,像个不倒翁。停不下来才是真相……)
作者:帕特丽夏·博斯沃思 1976年4月4日 《纽约时报》 全文翻译
几周前,理查德·伯顿出现在彼得·沙弗的心理惊悚剧《恋马狂》中,时隔12年后回到百老汇。和他充满争议的一切行为一样,他作为剧中饱受折磨的儿童精神病学家马丁·戴萨特的表演,引起了争议和讨论。
一些评论家认为伯顿在舞台上的长期缺席削弱了他的艺术性,另一些人则认为他作为一名主要演员的声誉得到了重申。在后者中,沃尔特·克尔称伯顿的表现“压倒性”和“他一生中最好的作品”。
在他进入剧组后不久,伯顿和我讨论了他是如何扮演一个角色的。去年秋天,他决定回到伦敦的舞台上。他说,“因为我知道如果我现在不去,我就永远也不会去了。”
他开始以自己的方式阅读无数的剧本,其中一部是彼得·沙弗的兄弟安东尼写的惊悚剧《杀人犯》。然后伯顿的经纪人让他读一下《恋马狂》。
“一开始我拒绝了,因为我讨厌这个角色类型,我觉得这是似是而非的。我的经纪人坚持让我读,所以我看了。我读过一遍,我读了两遍,然后熬夜读了三遍。到了第六遍,我的脑子里还在演戏。第二天早上,我来到餐桌前,睡眼惺忪地说:‘我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扮演这个角色。’”
通常,像伯顿这样的明星会创造一个角色。伯顿是第四位在百老汇扮演戴萨特的演员,但他说这一点会也不困扰他。“有多少演员演过哈姆雷特?”他问。 《恋马狂》还有另一个优势,那就是伯顿根本不想出城去看一出新戏,而宁愿“立即投入生产”。
他同意在百老汇演出《恋马狂》,但没有保证他也会出演正在计划中的电影版本。该项目仍处于与西德尼·吕美特的商谈阶段,后者本应为制片人莱斯特·珀斯基和埃利奥特·卡斯特纳执导这部电影。
“亲爱的,”伯顿说,“我想演《恋马狂》的主要原因是,这是一个特殊的剧本,是我多年来读过的最杰出的作品。“
对他最有吸引力的是,《恋马狂》把戏剧、神话和精神分析的知识结合在一起,故事几乎是以电影的形式讲述的。
“基本上,《恋马狂》是一部悬疑剧,是一部以戴思特博士的视角看的侦探故事。但这不是侦探故事,而是推理故事。那男孩为什么把那六匹马弄瞎了?为什么一开始看上去那么冷漠和理智的精神分析师戴萨特,却对这个奇怪的案子如此痴迷和执着,是什么驱使了他?”
起初,伯顿说,他在瑞士的格茨塔德独自排练,在那里他和伊丽莎白·泰勒有一栋房子。
“我穿过树林里的雪地,想着戴萨特。我喃喃地说着戴萨特的话,说着戴萨特的话,直到他的话和他的感情进入我的血液。你总能找到新的含义,更大的细微差别,你永远也不可能太了解一个角色。”
在纽约彩排期间,伯顿还修改了他的角色的服装,以适应他的看法。
“我看到戴萨特是个过度劳累的医生,他几乎忙得连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一开始我穿的是安东尼·帕金斯那样的西装,但是在灯光下我穿的衣服太苍白了,而且面料太硬了。最后,我穿了一套自己的旧西装,那套衣服已经皱巴巴了,但和我的身体非常吻合。” 伯顿的有力的,洪亮的声音是他最独特的戏剧资产。他回忆说,当他在威尔士长大时,他通过在山顶上高喊《圣经》中的段落和的莎士比亚,加深了自己的声音。“我有一群完美的观众——羊。”
他认为莎士比亚的诗歌对演员的台词很有帮助,但现代对话需要更多的色彩和多样性。
“比如沙弗的剧本,他写得很好。生动的演讲,但如果用相同的语调,单音节地说话,那将是致命的效果。我会让它们产生无休无尽的变化,我呼喊,我吟唱,我低语,我是丰富多变的。如果戴萨特总是用一个水平的声音说话,他将是有限和乏味的,舞台上的兴奋也就少了。”
一些批评人士评论说,伯顿以过多的热情来扮演戴萨特,从而牺牲了理性。
当被问到这件事时,他回答说:“胡说!戴萨特不是普通的精神病医生,他是个古怪,有动力,与世隔绝的人。在一家州立医院工作的医生,他的病人太多,每天在他的办公室里看病18个小时。他能很好地表达痛苦的特殊隐私,因此,他总是在质疑。
我本可以按部就班地扮演戴萨特,作为一个典型的心理医生,穿着白大褂,使用大量的纸巾,从来不会高声说话或参与其中。但对我来说,戴萨特起初对这个男孩很好奇,几乎违背了他的意愿,被卷入了病人的折磨之中。他羡慕这个男孩的激情热情,最终它变成了他自己的。” 伯顿通常是从自己的生活经验中吸取经验的吗?
“当然,在任何艺术中,你总是从自己和他人身上汲取灵感,然后你选择你需要的,最好的表演是细节的积累。
到目前为止,这是一种相当自我撕裂的痛苦,实际上从我出生起就以极大的热情惩罚我的身体。我想这也说明了一些问题,因为酗酒,女人和争吵。我还没有完全从15年前的一场殴斗中恢复过来,当时我的脊椎受伤,差点失去一只眼睛。
就在我拍《恋马狂》之前,我接受了一次彻底的身体检查。我很害怕,因为我抽烟太多,肺已经不行了。但有三位医生说我的生理年龄是38岁,你知道的,我已经50岁了。但我感觉不到我有这么老,我感觉我回到了35岁。”
他承认怯场。“我汗流浃背,在候场时摇摇晃晃。但一旦我上场,我想我就不会紧张了。当我第一次演出的时候,我害怕我失去了指挥舞台的能力。但是当我走到舞台上,真正面对观众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仍然拥有权威,存在,什么的,然后我悄悄地叹了口气。
这是另一种无形的表演能力——登台的能力。有些演员有,有些则没有。我不知道这是性、权力、名声,还是所有这些东西的混合体。事实上,这不可能是名气,因为当我第一次发现我有这种能力的时候,我才25岁,没有人知道我的名字。”
伯顿对剧院最喜欢的是什么?他微微一笑:“我喜欢掌声。”
从这组照片看伯顿的演技,伯顿的演技不需要靠视频靠动图才能展现,就和伯顿表达痛苦悲伤从不需要眼泪一样,他拒绝演流泪戏,因为他不需要像其他演员那样依赖泪水,他用表情眼神就能实现比泪水更大的效果。
一个好演员的演技真的能从照片就深刻感受到,即使你不懂表演,但你很难不被这组照片里伯顿的脸部所表达出来的情绪感染。
伯顿是一位表情运用的大师,能够从舞台演员转型为同样优秀的电影演员是非常不易的,能够把舞台上通过声音和肢体传达的戏剧张力转化为电影镜头前用表情和眼睛传达的戏剧张力。
这需要很好的头脑悟性和背地里你所看不到的努力,伯顿说,“我所说的终极目标,是以最小的可见努力获得最大的效果,努力是巨大的,是的,但它是隐藏的。”努力到让观众看不出他正在努力。
这组照片是很好的说明,你完全不会感觉他在表演,而是完全的真实,他正饱受精神世界的折磨与摧残,他正在真实地悲伤、痛苦、困惑、恐惧、滋自我怀疑,自我审问。看完之后我忍不住担心,他会不会因为浸入太深而伤害自己的精神。
伯顿作为一位伟大的演员最直观的体现,就是他所传达的情绪和情感有着自然而然也不可置疑的说服力。巨大的天赋、丰沛的爱、多变的情绪、极度的敏感和共情能力、察言观色和深谙人性、聪明的头脑与你看不到的努力,综合在一起,他把表演变成了一门真正的高深艺术,没有人可以复制理查德伯顿。
“你可以模仿亨弗莱鲍嘉或加里库珀或马龙白兰度或劳伦斯奥利弗或约翰吉尔古德等人,因为他们容易复制,你知道他们说话的方式,他们走路的方式,他们有那样的穿着方式。他们对于社会与时尚有深远的影响,但只对那些简单的头脑有用,不是对合适的人有用。
我不认为你可以复制我,因为我一直都不同。你可以复制马龙白兰度,因为他总是一样的,可以复制保罗斯科菲尔德,他也总是一样的。但我一直在改变。” 放大这些照片看伯顿的绿眼睛,真是奇妙的颜色,有时候是纯绿,有时候是祖母绿,而且还有宝石的剔透与光芒。
看起来跟《莫扎特》不同但是其实不愧彼得·谢弗宗教三部曲,内核还是挺相似的。从导演到表演都挑不出太大问题,但惟其如此觉得有点遗憾,借助电影视听(比如表现主义或者超现实主义的一些手法)完全可以把它推向更尖锐的呈现
彼得谢弗的本子太强悍了,卢曼特是完全还原了剧本。{伊库斯}戏剧剧本和{魔女嘉丽}小说先后诞生于73/74年,架构上很像,都有一个宗教狂母亲,内向的孩子最后爆发,结局出现血。电影版彼得费斯的表演还是趋向于舞台剧的表演,理查德伯顿的角色虽没有太大发挥空间,但是旁白段落他的表现很具张力
马只是一个符号
太濃的宗教意味,加上心理醫生、少年罪犯,很容易令人聯想到“Like Minds”。不同於基於聖戰的Like Minds,Equus有很多臺詞基於《舊約》,更難理解,我看得迷迷糊糊的。字幕將“約伯記(the Book of Job)"翻譯成了“作業本”……以及其它各種不好笑的翻譯錯。
与其说是恋马狂,不如说他想成为一匹马,像信徒想成为耶稣一般,使自己处于受难位置,并执信凭痛苦能鞭挞出绝对的理性和美。这绝对是西德尼·吕美特作品里被低估的一部,他近乎执拗地把狂热崇拜推回孱弱生理上,让负罪者败退,又为审慎者申辩,高低落差间,马的眼球就此悬在半空,成为见证苦难的真相。
这片子拍得好有力量,情绪饱满。而且借助悬念揭露真相让故事更具吸引力。上帝与马,真强
妥妥的一部心理片神作,已经把男权社会下青春期性压抑原始冲动来自宗教狂热的影响乃至受虐心理和来自外界的打压隔绝之间的较量用一场迷恋马的故事绝妙地呈现,两位主演演技炸裂
强大的剧本,上了一门心理分析课。有的人的癫狂会让旁观者以为自己处于癫狂而对方无限清醒。
没人再翻拍因为这片已经完美。Peter Firth的艾恩绝对是我看过最好的表演之一 ,值得我废寝忘食地做了中文字幕
文本非常厚实的一出心理戏剧,将宗教束缚下的性压抑体现得淋漓尽致,耶稣这里与马的形象重叠,男主的恋马意即狂热的宗教崇拜,而刺瞎马的眼睛是性萌动后的羞愧,除了男主这part隐喻非常精彩外,医生与男主的互动戏也张力十足,像是理查德·伯顿的台词爆发气场太强。
剧本brilliant,表演已经很舞台剧化了。作为没有信仰的观者对于这种信仰产生的罪恶的理解总是隔着层朦胧的纱帐。
反宗教狂热和崇拜。马之于男孩是原生家庭禁锢青春期性冲动的枷锁;恐怖的希腊神话之于医生是苍白婚姻下中年危机的隐隐梦魇。两者都遭受生活无意的精神压迫,双方彼此治疗、互相治愈。艺术价值更多展现于汹涌澎湃的戏剧文本给心灵带来的冲击。
少年的病态还是来源于父母,母亲的宗教狂热,父亲的无情打压,在解析少年心理的背后,医生自己也在逐渐展现自身的问题。相比Lumet其他电影,这部看起来比较煎熬……
男孩对马异乎寻常的崇拜和迷恋惊世骇俗,但这到底是不是精神病呢?对力与美的崇拜,对自由的向往,对上帝的寄托以及对父权的反抗,拆开来看,其实这些都很正常。
Did you know that when the Christian Cavalry first appeared in the New World, the pagans thought that horse and rider was one person? Actually, they thought it must be a god.
4.5;剧本和台词功力惊人,大段疾风骤雨般的质疑与宣泄中,情感的力度始终是饱满的;主观镜头中的自由驰骋是少年与「神」合体的高光时刻,点燃了虚伪说教的窒息生活,摆脱家庭阴影成长为独立个体,渴求性灵解放的焦灼,体悟到悲悯的情怀,这些需要善感的心灵和眼睛共享;医生的心魔未解,开场长镜棒。
本片改编自同名经典舞台剧,获1978年金球奖最佳男主演,最佳男配角二项大奖及奥斯卡最佳男主演,最佳男配角,最佳改变剧本三项提名。理查德·伯顿主演,影片带有很浓厚的宗教味,伯顿有很多大段大段的独白,只看英文字幕感觉有点理解无力。希望有字幕组能够做下这个片子的字幕。
戏剧再度被失败地改编成了电影。闪回让那些所谓的“心理阴影”展现得太直接,含有隐喻的台词一下子就失去了深意,如同吃别人嚼过的食物一般。伯顿和弗斯演得挺不错,不过这套东西还是更适合舞台剧。另外,结尾的某些镜头实在令我难以直视,尽管你剪得那么快,可怜的马儿。
电影本身是不错的,但是如果在戏剧的角度来看,就是一部比较平庸的电影。马等形象太过具化了,本身是一部心理电影,不妨用电影语言把戏剧无法呈现的心理状态等用比较抽象的方式表现,结果现在成了单纯的叙事,缺少了探索的奥妙。心理医生是亮点,但缺乏本身的心理跨度,他间离出来作为第三人独白很有趣
宗教崇拜,压抑,狂热,性。而从医生的角度来说,则是对社会认同的厌弃,中年危机,同样的情感与职业的双重压抑,乃至于对生活意义的怀疑。最终是以对社会的妥协告终,被压抑,但无法得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