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狂野的梦想:征服珠峰

正片

主演:Conrad,Anker,Hugh,Dancy,Ralph,Fiennes,Leo,Houlding,Liam,Neeson,Natasha,Richardson,Alan,Rickman

类型:电影地区:美国语言:英语年份:2010

 红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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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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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介绍

 长篇影评

 1 ) 8000米之上 永远不缺逐梦者

1、记得在博卡拉的世界山峰博物馆里,有一张关于世界第一位登顶8000米级雪山的登山家Maurice Herzog的照片。一个面容消瘦、满脸胡茬的男人呈现在照片里。照片里的他刚刚在1950年6月3日完成了安纳普尔纳峰(海拔8091米)的登顶,那是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有人能够爬上海拔超过8000米的雪山,相片里他展示了因登山而严重冻伤的双手:皮肤严重溃烂,甚至能看见露在外面白骨。可是这位人类历史上第一位将8000米级别山峰的踩在脚下勇士却说:“人们的生活中还有其他的安纳普尔纳峰。”
    2、Herzog展位旁是Edmund Hillary爵士和他的向导夏尔巴人Tenzing Norgay。两位传奇于1953年5月29日从南坡登顶了此前还从未有人征服的珠穆朗玛峰。这位曾是养蜂人的希拉里爵士后来曾被人质疑,其实是他的向导丹增第一个登上珠峰峰顶。面对质疑希拉里始终保持沉默,拒绝宣布自己是“珠峰第一人”,只表示两人作为一个团队登顶。
    3、在那座博物馆里,还有一个很大的展位留给了一个韩国人——朴永锡,人类历史上第一位征服了14座8000米以上雪山和七大洲的最高峰,同时又抵达过南极和北极点的探险家。可是,2011年10月这位“大满贯”得主却在开辟安纳普尔纳南壁新登顶线路的时候永远的留在了那里,时至今日下落不明。朴永锡说:“我天生就是一名探险者,注定探险直至生命的尽头。
    4、还有一直以来,我认为是最位伟大登山家的Messner也在那个博物馆里,这位讲着德语的意大利人是历史上第一个完成14座8000米雪山登顶的人,而且他大部分的登顶几乎都用的是阿尔卑斯式登山法。对于自己的成就,他认为不值一提,他说:“登顶世界上全部8000米级的山峰不值得我骄傲;我所有的成功都不值得我骄傲;值得我骄傲的只有一件事,我生存下来了。”可即使这样,在他第一次攀登南迦帕尔巴特时,他的弟弟和自己的七根脚趾永远的留在了这座“杀人巨峰”脚下。
    5、人类对于雪山的向往永远没有止境,就像马洛里说的:“因为山就在那里。”但攀登这些8000米的雪山,永远不可能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任何一个能够登顶或者曾经攀登过8000级别雪山的人,无论他用什么方式,想必都付出了我们常人无法企及的努力才能够接近这些雪山。有人觉得像王石这样的人,是因为有钱闲得才去登山,我只想说一句话:等你有钱有闲有地位了去试试呗。
    6、《进入空气稀薄地带》里曾讲到,在海拔超过8000的雪山上,人的智商基本上和三四岁的小孩差不多。我没去过海拔七八千米的地方,但是我记得12年在冈仁波齐转山时,爬5700米的卓玛拉山垭口前那段“绝望坡”时,我脑子里几乎是一片空白的,只记得走二三十米休息十分钟,就这样一步步挪到了垭口。
    7、同样,海拔超过8000米的地方,人是无法顾及道德的。虽然户外活动团队合作至关重要,海拔越高,向导和背夫的作用可能也越大。但越往高处走,其实越需要靠自己。这两句话其实不矛盾,如果你想实现梦想成功登顶,你的伙伴和向导至关重要;但是,一旦遇到危险,海拔越高,伙伴对他人应尽的道德义务其实也就越少。《进入空气稀薄地带》里讲的很清楚了,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这本书。
    8、可即使是这样,登山依然是一项吸引力巨大的运动,徒步应该也是一样。我自己旅行和徒步了也有快十年了吧,去的地方越来越多,到过的海拔也一年高过一年。四年前,5700米的冈仁波齐卓玛拉山垭口应该是目前我到过的最高处了,我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超越这个数字,估计应该还有机会刷新这个记录的。
    最后,谨用这个电影纪念像马洛里,库库齐卡,朴永锡,杨春风......这样在探索人类未知的过程中献出生命的勇士,祝安好!

 2 ) 乔治·马洛里与他的珠穆朗玛

在又一次出发追寻他梦境中的女神的时候,喇嘛对他发出了不祥的预警:神将会挖出他的心脏,用以祭献这座从未有凡人胆敢涉足的雪白山峰。最后,他用命运印证了先知的预言,但却是以另一种方式:他的肉体永远留在了珠穆朗玛陡峭的山脊上,他的灵魂永远留在了他毕生钟情的女神的国境内,他的声名与这座地球上最高耸的山峰一起不朽了。即便到了今天,业已有数以千计的勇者先后征服了她,却从没有一个人像乔治·马洛里那样,拥有与她如此亲密、纠缠、像古希腊悲剧一般宿命而壮丽的关系。黑夜降临的时候,他的生命走到了尽头,他的矛盾挣扎到了尽头。锤子落下了。海枯石烂,冰雪融了又再凝结,这座包容一切、吞噬一切伟大的山峰,静静述说着这场世界上最奇妙的爱情。

乔治·马洛里的独特之处不仅仅对于登山探险运动的爱好者,事实上,他是如此独特,有趣,充满了丰富的魅力,足以吸引每一个最初试图深入接触他的人,然后将他们拖拽入他那黑洞一般没有止境的谜里去:他的生活、他的性情、他的家庭、他的友伴、他与卢丝特纳的爱情,他在一次世界大战中的服役经历,当然,还有他与他钟爱的女神的遇合。他望着珠穆朗玛,眼神与一切开拓时代的水手先驱们那忧郁深邃的目光重合了,而我们望着他,眼神与一切站在后来膜拜伟大前辈的人们那崇敬惊叹的目光重合了。对于我这样的凡人而言,他就是珠穆朗玛一般宏伟壮丽的存在,代表了一个人所能想象的,他的种族能够达到的、人类最强健的高度:完美的体魄,丰富的学识,优雅的举止仪态,丰富的经验与高超的技巧,还有最重要的,一切探险家必不可缺的、强悍无畏的意志和永远向前的毅力。

乔治生在人类探险活动的黄金时代,生在一个举国狂热的时代,在布尔战争与给世界带来恐怖灾难的一战过后,对于不列颠帝国而言,通过某一种壮举重新鼓舞起民众衰颓的精神,增强民族的凝聚力,重新确立老帝国在列国间的地位,是紧迫而现实的任务,在狂热的人们纷纷发动的对地球未知领域的探索活动中,世界的南北两极皆已被攻克,先驱的荣耀不属于英国人,还剩下哪里是可以供自尊心强烈的英国作出相匹配的一击的目标地?而对于刚刚经历过一战的生死考验,已经年过而立,攀登遍了欧洲和其他地方的所有高峰,却还踌躇满志精力充沛的英国人乔治·马洛里而言,还剩下哪一座山峰可以满足他的探索欲望?国家的需要和个人的需要一拍即合,他们共同盯上了世界第三极:西藏人称她珠穆朗玛,地球圣母,英国人叫她埃弗勒斯,以纪念威尔士地理学家、测量员乔治·埃弗勒斯爵士。

那是在上个世纪的20年代,我们穿着的衣服还是以原始自然的材料织成,饮食里也没有任何有害的化学添加剂,在英国的上流社会里,尽管一战过后世界的状态与格局已经整个的改变了,但在这里,气候似乎一如战前,人们生活的状态就仿佛战争从未发生过,but it still goes on。文艺圈人士酬答往来,时髦的贵族知识分子团体内紫醉金迷,文学的创作如爆炸般纷纷结出果实:为西格弗里德·萨松奠定文学声誉的三卷自传体小说正是在此期间酝酿,T.E.劳伦斯的《智慧七柱》已经完成写作,最重要的一战回忆录之一、格雷夫斯的《向一切告别》也已在孕育中。短暂的和平里,创伤还没能来得及真正修复,新的危机正在深海下暗流汹涌,等待喷薄而出的机会。但这一切,距离乔治·马洛里似乎很远。1921年,泰晤士报上公布了皇家地理学会和阿尔卑斯俱乐部联合组建珠峰委员会,发起珠峰探索计划的消息:皇家地理学会负责珠峰地域的探险考古工作,阿尔卑斯俱乐部负责攀登珠峰行动。说到攀登珠峰,整个大英帝国内部,还有谁比乔治更有能力和资格?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是公众周知的了。1921-24,四年间英国组建了三次珠峰远征队,长途跋涉进入西藏,对于整个攀登队伍而言,他们都是第一次亲眼目睹珠穆朗玛,西方人要接近她当时是极为不容易的,要靠外交和政治上的努力打开渠道。乔治第一眼见到他心中的女神,他将她描述为“梦境中最狂野的造物”,是那样巨大、美丽,而又可怕。在第一次探险队滞留珠峰期间,在乔治的带领下他们终于找到了攀登路线,确立了步步为营的攻顶策略,但第一次努力徒劳无获;第二年他们卷土重来,由乔治带头发起第一波攻顶尝试,失败,第二组由澳大利亚人、乔治的老伙伴乔治·芬奇和杰弗里·布鲁斯跟进,再度铩羽而归,尽管他们的每一步前进高度都已经是在创造记录。最后一次乔治独自上阵,然而结果很悲剧,七名背夫葬身于雪崩。他们必然预知了危险,但没有哪一个登山家认为自己是抱着必死信念去登山的,登山恰恰是为了验证生命的丰满,而不是去杀死它。这次悲惨的事故使乔治受到了重大打击,在写给爱妻卢丝的信里,他说责任全在他,是他的错,没有能够阻止灾难发生。他们撤回了英国。两年间乔治没有再去考虑过参加第三次远征的可能性,他已经三十多岁了,有幸福祥和的家庭,有深爱着他的美丽妻子,有三个可爱的孩子,他还有他的教职。他能够在剑桥的居所里度过他平静、必然美满的一生,也许还会改改他那篇关于鲍斯威尔的论文,把更多的心力投入到教育学生以及他原先在文学、历史方面的兴趣,他的朋友里尽多在这些方面超卓的。看起来他似乎要遵守对卢丝和克莱尔们的责任,做个好丈夫好父亲了。然而,一切只是看起来。对于一个血液里无时无刻不在流动着渴望征服、挑战、超越自我的激情的男人,当这种曾经梦寐以求的诱惑又在向他招手时,他还能怎么办?对于乔治而言,卢丝的爱是不可或缺的,他们确实深深相爱,离开她离开温暖的家庭是痛苦的经验,但是,若有这么一群人、一个人,最终踏上了世界之巅,却不是他乔治·马洛里,这又叫他如何忍受?你可以用自私来形容这种矛盾的情感,可是哪一个人在面对这样的情境时不会自私呢?

1924年,第三次英国远征队,38岁的乔治踏上了他的宿命之旅。这一次,爱德华·诺顿是队长,乔治依然是领攀,队内还有他从剑桥时代就结识的老校友老朋友老战友老队友奥代尔和索马威尔他们。另外,多了张新面孔,22岁的牛津人,工程学学生安德鲁·桑迪·寇因·欧文,他是第一次攀登珠峰。在诺顿的攻顶尝试失败(他们登临到了8534米的高度),患上了严重的雪盲之后,在季风来临暴风雪汇聚前的最后一次机会里,乔治选择了欧文和他搭档做最后的攻顶一击。乔治选择了欧文,这对于年轻的欧文而言,同样是宿命性的。他是新手,无论攀登经验还是技巧,都不如队内的其他老大哥,但他有着强健的体能和意志,他在牛津时代是个了不起的运动员,此外,他一直是队内负责改进、修理氧气装置,具有非凡机械才能的专人。6月6日清晨他们出发了,奥代尔给他们拍下了最后一张照片,照片上乔治和欧文站在他们的帐篷前,欧文已经穿戴齐整,背上了沉重笨拙的氧气瓶,头微微歪着,注视着正在检查氧气面罩的乔治。乔治不像化学家芬奇,他和奥代尔一样不喜欢不靠谱的有氧辅助攀登,但在最后的登顶阶段,氧气是必须的。两天后,6月8日,宿命降临了。最后发生的事情没有人知道。至少,活着的人里不会再有人精确知道了。奥代尔最后一次见到乔治和欧文,他们在登顶的途中,距离峰顶不到300米。他们消失了。奥代尔攀上第五营、第六营,在荒僻酷寒的高山上独自苦苦搜寻他挚爱的伙伴们,但他再也没能见到他们。望远镜里十字形交叉铺展在雪地上的睡袋,宣告了一代登山家的殒灭与传奇的诞生。

在乔治·马洛里失踪后,他被他的祖国和同胞给予了沉痛的哀悼和显赫的纪念,圣保罗大教堂里举行了追悼仪式,丧钟标志着这个国家这一轮珠峰探险活动的终结,他们已经失去了最卓越的登山家。作为凡人挑战者的乔治死去,作为精神丰碑的乔治被永远树立在了珠穆朗玛峰顶之上。每一个最终征服她的人都会想起他。他的朋友们对他已踏足世界之巅的念头深信不疑。乔治的学生、著名诗人罗伯特·格雷夫斯说,"...anyone who has climbed with George is convinced that he got to the summit and rejoiced in his accoustomed way without leaving himself sufficient of strength for the descent." 他的攀登老伙伴乔治·芬奇也坚信他必然已经登顶,是在下山途中遇难。

那么,有没有证据能够证明他和欧文确实登上峰顶了呢?能够证明人类早在1924年就凭借着原始简陋的登山装备,穿着薄薄的防寒衣物和笨重的带齿靴子,背着不晓得什么时候就不靠谱的氧气装置,搭档间仅靠一条细细的棉绳联接,辅助导绳也远不如后世先进,几乎是仅凭着双手双脚就登上了海拔29002英尺的世界第一高峰呢?

假如能够寻找到证据证明乔治和欧文的那一趟宿命之旅并不是失败的悲剧,那么登山历史将被改写,人类首次登顶珠峰的时间将从1953年新西兰人爱德蒙·希拉里爵士和雪巴人腾津诺盖的那次成功登顶再往前推进29年。

这个谜题在他们消失了87年后的今天仍然未获解答。

1999年组建的乔治和欧文国际搜寻探险队在珠峰山脊上意外发现了乔治的遗体,对于队员们来说,那真是一段交织着震惊与狂喜、幸福而美妙的体验,在采集了必要的遗物和标本,妥善安葬好乔治离开时,他们仍恋恋不舍。“我们每个人都很喜欢和乔治呆在一块的时光。我们还想多呆一会儿。他是那么有吸引力,虽然已经死了。”对他们而言,不是在与一个死人打交道,而是在面对活着的乔治。就像荷马史诗里述说的那样,女神不忍英雄的遗体被凌辱和朽坏,他钟爱的珠穆朗玛使他仍如生时一般优美强健,如皎洁的大理石雕像,来接受这后来的人们的敬畏膜拜。

2001年组建的第二支乔治和欧文国际搜寻探险队试图寻找到欧文的遗体和他身上可能携带的相机,未有收获。在最近一次搜寻探险队的活动过去9年之后,在Peter和Leni Gillman夫妇撰写的乔治·马洛里传记《最狂野的梦想》出版十周年之后,2010年,国家地理拍摄了这部同名记录片,邀请了Peter和Leni Gillman夫妇担任历史顾问,并且邀请了99搜寻探险队发现乔治遗体的关键人物,美国登山家康拉德·安克尔(Conrad Anker)。在这部壮观的记录片里,康拉德将扮演乔治,他将选择一位同样年轻、缺乏经验的搭档扮演欧文,穿着按照乔治时代严格复原的衣物和带齿靴子等装备,按照乔治的攀登路线,来模拟论证他们在当时物质、气候条件下成功登顶的可能性有多大。当然命运的概率是无法完全模拟的,即便是同样的条件,在每一趟登顶旅途中也会有各种细微的差异,而一点点细微的意外,在高山攀登探险中可能就是致命的失败。

这部记录片将带领观众重新回溯那段古老峥嵘的岁月里勇敢无畏的前辈们的壮举,他们的梦想与他们的渴求。康拉德和Leo Houlding艰难攀登的身影与86年前乔治和欧文的身影重合了,他们之间穿越时空连接起了人类历史上一代又一代先驱在各个领域挑战极限,超越自我,不畏艰危巨困的顽强意志。同时,也通过旧照片、书信和保存下来的珍贵摄影片断,让我们与那位传说中的英雄更接近了一步。

(唯一的遗憾,99搜寻探险队发现乔治遗体的过程拍得过于平淡了一些,细节与Ghosts of Everest里的报告也不尽相同。)

 3 ) 你不是闷油瓶,也不是王超————《最狂野的梦》

“你为什么要攀登珠穆朗玛峰?”
“因为山在那里。”
这是具有冒险精神的人,才能说出的一句话。感叹的是,说这话的人已经死在了1924。
而我所在的这片太平洋西大陆,早在日复一日的牢笼生活中,变成了动物园。你,你,还有你,都是园里的动物。
今天讲评2010年美国传记电影《最狂野的梦》。
我们人类总是喜欢征服一些这个星球上的各种存在,作为地表最高点的珠峰,自然成为优选目标。
    1924年,英国探险家乔治.马洛里和安德鲁.欧文,穿着7层布料华达妮衣,脚穿钉鞋,背着自制氧气瓶,徒手攀岩珠穆朗玛峰。后,再也没有回来。他们死在了山里。
1924年,没有彩色摄像机,只有黑白摄像机,并且成像特别不清楚。
1924年,没有保暖性最好的羽绒服,更没有现在的北面,始祖鸟,只有多层混编在一起的妮大衣。
1924年,没有冰镐冰爪,铁锁钢锥,异常结实的登山绳,只有一把凿冰用的冰斧和一捆棉绳。
1924年,没有睡袋,对讲机,只有一只手电筒和纸笔。
在零下30度的低温,在大口呼吸却吸不到氧气的缺氧环境里,我们人类的肉体变成了累赘,它酸疼,它肿胀,它腹泻,它无力,它举步维艰。在这种情况下,暴风雪肆虐,看不清脚下的路,爬不上高高在上的悬崖,明明距峰顶只有200来米的距离,却望眼欲穿,欲罢不能。
撇过肉体,我们的灵魂呢?它是清醒的吗?
乔治.马洛里在最糟的情况下,一意孤行,带着队友安德鲁.欧文,冲刺心目中的珠峰。他觉得凭借他过人的毅力,过人的攀岩能力,还有队友欧文的大力协助,是可以登顶的。
结果很残酷,他和欧文死在了山里。谁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成功登顶,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为了征服心目中的必达目标,他们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生命。
事实证明,你不是闷油瓶,也不是王超,你只是一个凡人,一个愿意抬头望向天空的凡人。
我不管你多高的学历,多好的家境,多么优越的生活环境。在愿意脱离平凡,挑战更高自我这条路上,你走的更远,你进化的更多,这就值得我的尊敬。
75年后,你的尸骨被人发现。
92年后,一个你不认识的中国大陆公民向你致敬。
此致,敬礼,谢谢。

 4 ) 一些关于Mallory妻子及家人的故事

http://spartacus-educational.com/FWWmalloryR.htm
主要是关于Mallory和妻子的相识以及生活,即其遇难之后家事的变迁,希望对大家有帮助。

Ruth Turner, the daughter of the successful architect, Hugh Thackeray Turner, and Mary Powell Turner, was born in 1892. The Turner family were close friends of William Morris. The family lived in an elegant mansion, Westbrook House, in Godalming. Ruth attended Prior's Field, a free-thinking school founded by Julia Huxley, the mother of Aldous Huxley.

In 1907 Mary Powell Turner died of pneumonia. Ruth, who was only 15 years old at the time, became a devout Christian after her mother's death.

Ruth met George Mallory at a dinner held by Arthur Clutton-Brock in 1913. The following year, Hugh Thackeray Turner invited Mallory to join him and his three daughters on a family holiday in Venice. The couple fell in love after a trip to Asolo. Ruth wrote to George after she arrived back in England: "How wonderful it was that day among the flowers at Asolo!"

Ruth became engaged to George Mallory in April 1914. On 18th May George wrote to Ruth: "it's too too wonderful that you should love me and give me such happiness as I never dreamt of". Seven days later he was writing: "Oh! my arms are aching dear for you - to draw you swiftly and firmly close to me."

George told his brother, Trafford Leigh Mallory, that he intended to marry Ruth Turner. He replied: "This is good news indeed. I am very pleased to hear it; heartiest congratulations! I must say I was extraordinarily surprised. However I suppose the influence of spring and Italy, combined with meeting the right person, fairly laid you by the heals."

Ruth married George Mallory on 29th July 1914. Her father, Hugh Thackeray Turner, provided her with an annual income of £750 and arranged for them to live in a house close to the family estate in Godalming. The couple went to Porlock in Somerset for their honeymoon.

Mallory was deeply shocked by the outbreak of the First World War. He believed strongly that international disputes should be solved by diplomacy. However, some of his friends, including Robert Graves and Rupert Brooke, did join the British Army. After the death of Brooke in 1915 he decided to join the Royal Artillery.

Ruth wrote to her husband on 10th August 1915: "I wonder dear how much we shall keep up with the times and be able to be proper companions for our children. Lets try and remember that they must educate us as well as we educating them then I think we may not go so far wrong, we mustn't hate every new thing that comes along until its got old."

On 19th September 1915, Ruth gave birth to a girl who they named as Francis Clare. George had wanted a boy and he wrote to a friend: "I can't claim any great interest at present (in my daughter)."

Some of George's favourite students joined the British Army. He wrote to a friend that losing them was "like cutting off buds". Mallory could no longer accept the idea that these young men should be fighting on his behalf and despite the protests of Ruth and his headteacher he decided to join the Royal Artillery. He wrote to a friend: "I feel so mixed up when I think of it - not wanting perfect safety for my own sake because I prefer adventure and want anyway to share those risks with my friends; but thinking so very differently where Ruth comes in. I'm afraid she'll feel very sore when I'm out there."

On 4th May 1916 Second Lieutenant George Mallory was sent to the Western Front. That night Ruth wrote to her husband: "I think I must write to you tonight it makes me feel less far from you. I am alright dear. I am cheerful and I have not cried anymore. I had baby as soon as I got home till she went to bed and it was very comforting. She is more of a comfort than anything else I could have." Mallory replied that her letters were like "great shafts of light which come pouring in on me".

Mallory was assigned to the 40th Siege Battery, then position in the northern sector on the Western Front. That summer he took part in the Somme offensive. He wrote to his wife about the bombardment that took place before the infantry attack: "It was very noisy. Field batteries again firing over our heads (of course there are plenty in front of us too) and most annoying of them a 60-pounder which has a nasty trick of blowing out the lamp with its vigorous blast."

Ruth felt that she also needed to do something for the war effort. For a while she worked at a goods depot near Godalming but had stopped doing so because she was afraid she might catch an illness or infection that would be transmitted to Clare.

Lieutenant Mallory went on leave in December 1916. When he returned to the Western Front he became a liaison officer to a French unit. He wrote a letter to his wife about the conditions on the front-line: "The surroundings are indescribably desolate and dotted with small crosses. We haven't many dead in the trenches (at least only one decapitated unfortunate has been discovered below the surface) but those outside could well do with some loose earth over them."

A second daughter was born on 16th September 1917. The child was named Beridge Ruth, however, for most of her life she was known as Berry.

In May 1917 George was forced to return to England to have an operation on an ankle injury that made it very difficult to walk. In September 1917 George Mallory was sent to Winchester to train on some new guns. He was later sent on a battery commander's course in Lydd.

Mallory returned to the Western Front in September 1918. He joined 515 Siege Battery RGA near Arras. His commanding officer was Gwilym Lloyd George, the son of David Lloyd George, the prime minister. He was with the company when the Armistice was declared on 11th November 1918.

George Mallory served in France until January 1919. He returned to teaching history at Charterhouse and revived the college mountaineering group. Of the original sixty members, twenty-three had been killed and eleven more wounded.

In 1921 Mallory was invited to join a reconnaissance expedition to Mount Everest. The following year he took part in an attempt to reach the summit, but the group was forced back by bad weather. However, Mallory and his colleagues reached a new world record altitude of just under 27,000 feet, a feat achieved without oxygen. Mallory was asked why he wished to climb Mount Everest and he replied: "Because it is there."

George Mallory was considered to be the best mountain climber in the world. Harry Tyndale, who climbed with Mallory, argued: "In watching George at work one was conscious not so much of physical strength as of suppleness and balance; so rhythmical and harmonious was his progress in any steep place ... that his movements appeared almost serpentine in their smoothness." Geoffrey Winthrop Young added: "His movement in climbing was entirely his own. It contradicted all theory. He would set his foot high against any angle of smooth surface, fold his shoulder to his knee, and flow upward and upright again on an impetuous curve."

Mallory joined another expedition to Mount Everest in 1924. Approaching his 38th birthday, he considered that this would be his last chance to climb the world's highest mountain. Mallory and an excellent young climber, Andrew Irvine, set off from the highest camp for the top on 8th June. Both climbers were seen by Noel Odell through a telescope on the mountain's northeast ridge, only a few hundred metres from the summit. They never returned to high camp and died somewhere high on the mountain.

Robert Graves argued that "anyone who had climbed with George is convinced that he got to the summit." His close friend, Geoffrey Winthrop Young was also convinced that he conquered Everest. He wrote: "After nearly twenty years' knowledge of Mallory as a mountaineer, I can say that difficult as it would have been for any mountaineer to turn back, with the only difficulty past, to Mallory it would have been an impossibility." Tom Longstaff, who took part in the 1922 Everest expedition, added: "It is obvious to any climber that they got up.... Now, they will never grow old and I am very sure they would not change places with any of us."

Ruth moved back to Westbrook House with her three children to live with her father, Hugh Thackeray Turner. John Mallory later pointed out that his mother: "She made a conscious decision not to over protect us" and took them on climbing holidays. After the death of her father in 1937 the house was sold and Ruth lived with a cousin.

In 1939 Ruth married her friend Will Arnold-Forster after the death of his wife. Clare Millikan reported that her mother was "glowingly happy" but sadly she died of cancer in 1942. Her daughter, Berry Robertson, also died of the disease in 1953.

Clare Millikan's husband, Glenn Millikan, died in a climbing accident in Tennessee in 1947. John Mallory's son, George Mallory, climbed Mount Everest in 1995.

 5 ) “Why climb mount Everest?”“Because it is there”

登山家Conrad Anker在1999年在珠峰发现了75年前遇难的英国登山家Mallory(“Why climb mount Everest?”“Because it is there”)的尸体,后者被人推测为可能是世界上首个徒手登顶珠峰的人,而前者采用纪录片的形式,模仿马洛里75年前的装备和路线,重走长征路。情节稍显拖沓,不如《Meru》好看。

 6 ) 看得我好想去登山

     缘起于微博上分享的一个电影,叫 绝命海拔,一直以来都挺喜欢看这类型的片子的,什么 南极大冒险啦,后天啦~~可能因为我是北方人,对于雪有种天然的热爱,然后我本人又是喜欢冒险、追求刺激的类型,对于西藏、尼泊尔、珠峰就有这本真的向往,所以一看到那部片子的资源就立马点开看了~~看完那部觉得不甚过瘾,于是又追到这部接着看,一个下午的时间匆匆而过,中间健身着也没停,震撼之大我阻抗都不觉得那么累了,这就算是本片的缘起吧~
     之前我写过一个dream list,idea也是抄袭至另外一部叫 遗愿清单 的电影,我记得去珠峰大本营就是这个list中最初的几个愿望之一,后来这个list上的东西一直删删改改,但这个愿望的位置一直无法撼动,因为什么呢?我不知道,也许就是那几个字吧,because it's there。
     ok,回归正题,这部纪录片给我的震撼在于:一个人对于自己的梦想,究竟可以执着到什么程度?而马洛里又是一个怎样的人?他们。。。包括后来的那些登山者,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登上这座山的。影片中,虽然并没有刻意渲染登山环境的恶劣,也没有过多的涉及高海拔缺氧、疾病、冻伤等等这样那样看似普通其实有可能致命的细节,更多的则是沿着Dancy发现马洛里遗骸的契机,试图还原当时马洛里等人登珠峰的情景,包括当时简陋的防寒衣物和供氧系统,由马洛里首创的登珠峰远征模式,模拟徒手攀登第二阶梯balcony的岩壁等(最难的部分),最后,也是最大的谜团,他们究竟登顶成功了吗?本片以近乎直白的方式,还原着珠峰壮美的风景,中间穿插模拟马洛里登顶的准备和过程、马洛里随队拍摄的真实影片等,没有煽情,没有刻意的神话登顶,也没有实锤马洛里是否最后成功了~~但我认为,这就是一部诚意十足的纪录片应该做的 ----- 记录,没有揣测,没有煽情,我们只记录我们看到的,抛出猜测,这样也就足够了~~
       影片中有一个弹幕是说看过 马洛里的传记,他本人的经历传奇,而且还是一位很有人格魅力的人。经过搜索,传记有,但没有翻译过来的版本。想解馋的话看1996年大山难幸存者写的回忆录也是不错的,名字是 进入空气稀薄地带,豆瓣评分 8.9,当当上的推荐也不错,我觉得还是一本很值得买纸书的book的~~
       最后,百度了珠峰大本营,又百度了尼泊尔,发现尼泊尔真的是个好地方,可以爬山、可以徒步(有2条非常好的徒步线路)、还可以滑翔什么的,看得我都小鹿乱撞了呢~~对于我这么个喜欢极限运动的girl,不知道啥时候有钱还有闲能去体验一下呢~~~dream list 都好长了呢,而且有越来越长的趋势哈~
      好啦,终于完成今天的文字了~~ oh yeah

 短评

because it's there

10分钟前
  • benlovingmus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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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th的照片,注定是封存在世界之巅的“海洋之心”,如果在风和日丽的某一天它被找到了,我希望在它的背面写着这么一行字——“今天,我不是想征服袮,我只想从此以后,能与她长相厮守。”

15分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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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纪录片,被珠穆朗玛的美和冒险家的勇气所震撼!

16分钟前
  • 乌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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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征服,是臣服

18分钟前
  • Lichtbl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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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山在那里

23分钟前
  • 楊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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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样的高空冒着生命危险拍摄出来的画面太宝贵了,第一次真正目睹传说中不可逾越的“第二台阶”确实惊险,几乎不可能徒手攀登,而且在那样的情况下的确是对人体机能也是极大的挑战,从珠峰顶鸟瞰的风景美得难以言喻。总之是部很棒的纪录片。

25分钟前
  • 沉默的若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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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静下心来看。梦想的力量之大,即使牺牲生命也要去尝试。“就算有去无回,又何妨?”除了Mallory的登山纪录,还有其与妻子的通信和后辈的回忆。不是一部冷冰冰的纪录片(传记片),最后很感人。

30分钟前
  • sherwoodsylv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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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山在那里

33分钟前
  • mark
  • 还行

对于一个外行来说我不能完全理解那种想要征服的心情,不过他们的执着跟犹豫与大多数在梦想与现实之间徘徊的人一样

36分钟前
  • smiling_f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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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星为梦想

39分钟前
  • 小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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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llory永远会和珠峰在一起

40分钟前
  • 且歌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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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比登珠峰还牛b的事儿就是绑架马洛里名人名言,仿佛自己无论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和巨人出现在同一个海拔了。同样,这部片儿也是这么回事儿。挂着传记的头衔,却化身为一部绑架名人遗骸伪记录片,怎么着也不能无耻的往传记片儿上靠拢吧?国家地理最善于搞这种东西了

45分钟前
  • Mars panda
  • 较差

向马洛里致敬 开启攀登世界之巅道路的人

48分钟前
  • 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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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想去攀珠峰。。2013.11.17

50分钟前
  • 朝暮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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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地理制作的关于攀登珠峰的伟大先驱George Mallory的传记片。为什么要攀登?因为山在那里。

55分钟前
  • m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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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山在哪里,一句话没有华美依然壮丽。

60分钟前
  • shanglin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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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6

1小时前
  • 记忆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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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洛里有没有登顶的确是个迷,除非还能在珠峰顶找到她老婆的照片。这条珠峰北坡的线路我已经挺熟悉,但是在那样的高空用DV拍摄出来的画面还是挺宝贵的,登顶的“第二台阶”如果放在低海拔的地方,或者下面不是万丈深渊,不算难事,但在那样的情况下的确是对人体极限的挑战,挺好的纪录片。

1小时前
  • Mar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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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其他动物的区别就是对自然的征服欲,往危险的地方去

1小时前
  • 秦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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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峰不是那么好爬的。不过话说看完有种想去征服的感觉。想想而已

1小时前
  • ReMinD
  • 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