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症

全16集

主演:林秀晶,李到晛

类型:韩剧地区:韩国语言:韩语年份:2021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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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篇影评

 1 ) 【译】忧郁症的欢愉:拉斯·冯·提尔专访(《电影手册》)

看看导演本人如何解读《忧郁症》

【忧郁症的欢愉——拉斯·冯·提尔专访】 原文: 电影手册(Cahiers du Cinéma) 2011年7-8月刊 N°669 译者:黄灿灿 (法国) 采访者:史迪文·德罗摩(Stéphane Delorme) 采访地点:Studios Zentropa, 丹麦 采访时间:2011年6月27日 翻译文章发表在电影网站cinephilia.net 链接:http://cinephilia.net/archives/9244

我们一直期待遇到一位反常规、逆向于电影宣传策略、大胆承认并不喜爱自己作品的电影人。这一天和这个人的到来携带着一部所谓“不被喜爱”,实则杰出的电影:丹麦导演拉斯·冯·提尔(Lars von Trier)的新作《忧郁症》(Melancholia)。我们感到困惑的同时亦不惜穷尽言辞地捍卫这部杰作。 1. 在电影报道资料中,你曾表达过“我们都是患忧郁症的人…” “是的,我自视为一名忧郁症患者。其实所有人都是,当然程度各异。令我真正感兴趣的是我所喜爱的艺术,我称之为纯艺术,贴近其形态的如:爵士乐,福音音乐,蓝调。这是片艺术的沃土。我曾经历过一段颓废期,我相信忧郁是颓废的积极面:忧郁是颓废的馈赠。但在这部电影里,我认为自己没有在忧郁中走得太远。” 2. 走得不够远?你呈现出了忧郁的虚无主义。这是你作品中最阴暗的一部。 “这很困难。浪漫主义已经被过分使用。我希望它包含在你所看到的内容中,但我担心…这部电影太过简单了!目前我在写一个怪诞的剧本,内容极端放荡、无节制,同时含纳诸多丰富的元素,几乎没有叙事。” 3.那在你看来《忧郁症》到底缺乏什么? “我不知道。是一种感觉。这部电影给我的印象是灰暗的。在我观看它的时候还是喜欢的,但…这不容易解释,因为每当一个片子完成,竭力冲刺后,作者就摆脱了它。无论如何我知道很多与忧郁这种情感肌理相连的人喜爱这部电影。这是关键。” 4.《忧郁症》似乎与你以往的作品有所不同? “是,不如说这是部名符其实的电影,别人也同样拍得出来的电影。” 5. 这个说法很有意思… 你说这部电影很简单,但是忧郁症的纯粹具备摧毁一切的力量。 “是,我就是要找到呈现这种摧毁以及个中甘味的表现方式。贾斯汀(Justine)呼唤这颗行星的到来,它便抵达了。灾难中是有欢愉感的。这种苦难中的欢愉也是忧郁症所馈予的一部分。将一切摧残毁废是个诱人的行为。丹麦诗人Tom Kristensen有则诗句:’我们拥有对破灭、屠杀和猝死的欲望’(《恐惧》,1930)。我对此甚为了然” 6. 这很丹麦吧? “是的!丹麦是个灰暗乏味的国度。必须要发生点什么! 忧郁症患者有种渴望灾难的欲求。而欢愉从灾难中衍生。我的一位治疗师曾对我说过,忧郁症患者通常在灾难面临时表现得十分理性,因为他们如此频繁地经历类似的处境以至习以为常了。” 7.为什么采用德国浪漫主义手法来表现《忧郁症》这部影片? “浪漫和忧郁是截然不同的。在这部电影里,我们能够表现其两者的互撞。不知道为什么,瓦格纳令我折服。你知道,我的电影越来越像是孩子们在房间里用石头、贝壳摆置出的小型展览:我在自己很多作品,甚至下一部电影中越来越多地看到这种充斥着我欲分享的诸多小事物的陈列。而瓦格纳的歌剧《崔斯坦与伊索德》一直放在我的搁物架中。我没有找到具体段落,但很确定曾经在《追忆似水年华》第一卷中,普鲁斯特称《崔斯坦与伊索德》为“终极艺术之作”。我亦遵循这个方向,形象方面通过浪漫主义摄取灵感,电影方面,尤其是受维斯康蒂(Visconti)影响,他的灵感来自于德国远胜于意大利。所有的电影都变得浪漫主义,但这是偏斜于忧郁的,我做了明显的差异对比于两者之间。在我的电影中很少使用音乐,但反复使用瓦格纳的音乐令我觉得妙不可言:它带给人一种特殊的生理感知,仿佛海的浪潮不断涌向你。” 8. 你是否看过泰伦斯·马力克(Terrence Malick)的《决战新世界》( Le Nouveau Monde ),其灵感来自英国浪漫主义,但在序幕中用的是瓦格纳的L’or du Rhin? “没看过。我看过类似的。很有意思。但也要当心,因为浪漫主义已然被主流电影过多使用,变成奶油泡沫了。不知什么原因,浪漫主义变得如此极端大众化。” 9. 布景也同样来源于浪漫主义,剧中的城堡令人想到莎士比亚。是如何选择这样庞大的布景空间,面朝大海,给人感觉星宿的降临,一切都被抽离了? “都是借用自其它影片。城堡面前的高尔夫球场来自安东尼奥尼(Michelangelo Antonioni)的《夜》(La Notte,1961),一部我认为很神奇的电影。这些都是拿来的,象是多部作品集体完成的。如同烹调:一点瓦格纳,一点德国浪漫主义,一点安东尼奥尼,哪怕之间没有直接关联,但我很喜欢这样做。 真正让我觉得为难的是选择在这里拍摄一场布尔乔亚式婚礼,我给拍出了好莱坞商业电影的气质。幸好故事本身不是商业化的。我有个理论是说,你必须能将你抵制和抗拒的东西做到独一无二的程度。所以有个商业外壳没什么要紧的,从故事开始的那一刻起,影片会在另一个方向上。” 10. 很显然你玩转了类型:第一部分像浪漫喜剧,第二部分则像部灾难片。 “没错,正是!我对此也有所意识。我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从波普艺术摄取一些流行元素,然后再将其带到别处。对我的下一部电影《I Am a Nymphomaniac》(暂译《我是色情狂》)而言这也将是同一种情形。这是一个斑斓的故事,令人想到陀思妥耶夫斯基。讲述一个女人从出生到50岁的色情史。非常有趣! 我正在阅读《追忆似水年华》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几乎不碰触叙事线的文学作品何等无与伦比。尤其是普鲁斯特,在《盖尔芒特家那边》第324页中,出现过一个冲突:同一顿晚餐的两封邀请函,但两百页之后,我们看到其实根本没有所谓的“冲突”。这实在太妙了!我刚刚重看了让·尤斯塔奇(Jean Eustach)的《妈妈与娼妓》(La Maman et la Putain),这是在电影中此类风格的例证。也有可能是我搞错了,我承认自己没看过很多电影,但人们会说当今一切都必须遵循叙事线原则,绝不能背离。或许真正的美,就是在我们脱离了这条线,而又在很长一段时间过后重新找回了它的时刻。托马斯·曼(Thomas Mann)能够对我们说,突然某个重要人物在两个月前就死了,使得读者停下来自问:什么? 如果我们能把这种价值带入电影中就太棒了。我想自己会将余下的人生都投入其中。我现在想做一部很长的电影。等我完成一部八小时的电影后就该退隐了。能重新开始阅读是何等的愉悦啊!” 11.《忧郁症》有从哪本书中摄取灵感吗? “并没有。在《忧郁症》创作期间我酗酒,之后停止喝酒,夜晚就变得很长,所以我才重新开始了阅读!我的下一部影片有重口味的色情和哲学,同时也有很多的“无意义”。我将其视为一本素描册子。《忧郁症》是我作品中最干净的一部,而下一部电影将是最杂乱无章的一部。目前我在做一些采访,针对女人的性爱情欲。非常有趣!她们中所有人都跟我说:危险和禁忌是性爱中最关键的东西。抱歉我更愿意谈论新的电影,因为我现在的精神全都投入在这上面。总之我要说是,为《忧郁症》我已经倾尽所有了。存在于浪漫主义中挺好的,奶油泡沫中的奶油;但或许其中的愉悦实在是过多了点儿。” 12. 啊!所以这是一种腐化和败坏! “幸好是!” 13. 你怎样区分两个即使在同一个场景拍摄却表现出截然不同效果的两个部分的场景调度? “第一部分比较宏大,第二部分则表现出戏剧舞台式的风格,比较现实。比如在序幕中,我们用一种壮观的方式处理自然的混乱,像鸟儿从空中坠落;而在第二部分,我们只有对混乱的细节的再现:一些雪花的絮片,一只歌唱的鸟儿。” 14. 我们是否也可以反过来说,第一部分采用道格玛(Dogma)风格式肩扛摄像,甚至可以挑战影片《那一个晚上》(Festen,1998 )。 “我和托马斯·温特伯格(Thomas Vinterberg)都钟爱《教父》(The Godfather)和《猎鹿人》(The Deer Hunter)两部电影,所以很有可能有些共通之处。确实影片中婚礼场面用的是纪录片拍摄方式,但在接下来的外景中,摄影机始终跟贾斯汀或人群保持一个很远的距离,为了表现盛大的午夜场面,如同伯格曼(Bergman)的《夏夜的微笑》(Sommarnattens leende,1955);会给人强大的空间感。” 15. 你如何注解在剧中贾斯汀在图书室将陈列的书籍变换位置,以及将抽象派画作换成形象艺术派画作的段落? “她的姐姐克莱尔(Claire)喜欢陈列书籍,这是在许多中产阶级家庭中经常能看到。贾斯汀向克莱尔发怒,所以她用一些能释放情绪的富有激情的画替换了之前的抽象画。我在影片中用的都是个人非常喜欢的画作,比如画家勃鲁盖尔(Bruegel)的《雪中猎人》。这幅画也出现在过塔克夫斯基(Tarkovski)的《飞向太空》(Solaris,1972),我最爱的电影之一。每次我上YouTube重新观看其中的一些场景都会哭泣。这之前我更喜欢《镜子》(The Mirror,1975),现在则是《飞向太空》。 另外,我的下部色情片的第一章节叫作《Lettle Organ School》,就是因为巴赫的音乐曾在《飞向太空》里出现。这个章节讲述的是我的主人公不遗余力寻求性行为的过程。她无意识的、赤裸裸地在街上寻找,她将自己的故事倾诉给一个玩音乐的老男人,告诉他应如何演奏巴赫。其实她讲述的意味是想创作专属于她自己的情色音乐。” 16. 勃鲁盖尔的画也出现在了电影的序幕中,为什么? “序幕向我们揭示即将发生的事件。所有贾斯汀等待发生的事情。这幅画就摆放在毁灭的正中央。我们看到一些灰烬掉落,画正在被烧毁。所有序幕的画面都在拍摄之前详尽考量过,这同时也是全片耗资最贵的场景。” 17. 这些画面独一无二得令人印象深刻。 “我也不知道。我曾经跟马丁·斯科赛斯(Martin Scorsese)争论过,他很喜欢《反基督者》(Antichrist,2009)的序幕。我反驳他说:在我们运用高速和黑白摄像的时候怎么能自我欺骗呢?我当时忘了自己讲话的对象曾经拍过《愤怒的公牛》。至于《忧郁症》,我们为拍摄序幕费了很大力气,但我要说,画面确实有些被控制过度了。我必须对你坦诚地说!当然这并不代表这是部糟糕的电影,我只是向你吐露我对电影的看法。” 18. 这样的访谈已经非常稀罕了!我相信我们都同意对邓斯特(Kirsten Dunst)的选角是一个非常有判断力的选择。你是如何找上她的? “邓斯特和夏洛特(Charlotte Gainsbourg)都表现得很出色,但邓斯特给我带来了惊喜。原本我是为佩内洛普·克鲁兹(Penélope Cruz)写的这个剧本。我们曾见过几次面,我一直在为她寻找一个题材,直到《忧郁症》的想法浮出水面。我知道这或许令人吃惊,但我确实从她身上感觉到某种类似的感觉。这的确是为她量身定制的电影。但她最终没能来出演。我用了很多时间进行调整,后来想起很久之前保罗·托马斯·安德森向我建议跟邓斯特合作。她果然给了我很大的惊喜。我一向在对女演员的发掘和眼光上很有信心。这次我和邓斯特的互动非常好。” 19. 你电影中的主人公从《破浪》(Breaking the Waves,1996)起一直都是女性;当我们在《反基督者》的结尾看到所有森林中的女人奔向男主人公威廉·达福(Willem Dafoe)时,我们想像那就是你… “是的(笑)。她们一直纠缠着我。在《狗镇》(Dogville,2003)之前,比约克(Bjork)曾为尼克·基德曼(Nicole Kidman)创作过,但她没法接受角色,以我“将吃掉她的灵魂”为理由。当我开始写故事时,都是关于自己的,围绕着一些女性角色,但我总是在拍摄前将角色们颠倒过来。因为没有一个男人会来抱怨我剧中的男性角色占据不重要的位置,但女性观众总是指责我将女性角色丑化了。” 20. 这并不是唯一的理由使你偏爱使用女性做主角吧… “当然不… 应该说用女性做为主角演绎让我感觉更好一些。有时我收到一些女性观众寄来的信说:您是如何将我们女人诠释得这么出色的?其实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将自己当作人物,经常扮演女性角色,我并没有为塑造一个’女性’角色刻意做什么。况且也不是’女性角色’,只是一些由女性扮演的角色而已。这就是为什么这些人物是人性化的,因为给我写信的女观众感觉到这些人物的人性化,仅此而已。我对女人并不了解,也永远不会写出’女性角色’。” 21.《反基督》最后一个画面的意味是什么? “这是一部贴近斯特林堡(Strindberg)的电影。关于男人和女人的战争。结尾也同样是引用自汤姆·克里斯汤森(Tom Kristensen)。在一首他在中国写的诗歌中,因为他四处旅行,他愈发感到被中国的文化吞没了,在诗歌的最后,他在中国的面貌中沉沦了,犹如被吞噬了。” 22 .《反基督》的结尾仿佛一种吞噬,如同《忧郁症》的片尾文学化的表达行星吞噬了地球? “是的,我们可以这么说。很准确。” 23.《忧郁症》的最后,贾斯汀明确了世界上没有别种生命。 “是的,因为没有别种生命,催生出更伤感的结局。除了我们人类之外什么也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24. 一个忧郁症患者的崩溃到行星的抵达,是从哪里来的想法? “我做过一些关于抑郁症的研究。在古时,忧郁症患者被认为是先知或是拥有强大觉知力的人。这是一种认为跟随身体的流转而变动的性情连接着行星轨迹的理论。忧郁症患者与行星中的土星相连通。我很喜欢行星将一切吸收的这个想法。隐喻了忧郁症将人们吞噬。” 25. 行星与地球“死亡之舞”的想法从何而来?它抵达离开又再次返回。令人想到《反基督者》中狐狸所说的“混沌主宰”。当混沌成为主宰,一切都有了可能,哪怕是最不合逻辑的。 “这是种戏剧效果。我喜欢“死亡之舞”这种表达方式。 但我与一些科学家探讨过。行星的一切轨迹走向都是可能的。我曾想要的就是一个科幻片。” 26. 那么混沌不是主宰? “不是。这是符合逻辑的。我们所能寻求到的最好的灵感都是从客观事实中来的。

 2 ) Slavoj Zizek on 'Melancholia'

Lars von Trier’s Melancholia (2011) stages an interesting reversal of this classic formula of an object-Thing (an asteroid, alien) that serves as the enabling obstacle to the creation of the couple. At the film’s end, the Thing (a planet on a collision course with Earth) does not withdraw, as in Super 8; it hits the Earth, destroying all life, and the film is about the different ways the main characters deal with the impending catastrophe (with responses ranging from suicide to cynical acceptance). The planet is thus the Thing-das Ding at its purest, as Heidegger would have it: the Real Thing which dissolves any symbolic frame – we see it, it is our death, we cannot do anything. The film begins with an introductory sequence, shot in slow motion, involving the main characters and images from space, which introduces the visual motifs. A shot from the vantage point of space shows a giant planet approaching Earth; the two planets collide. The film continues in two parts, each named for one of two sisters, Justine and Claire.

In part one, ‘Justine’, a young couple, Justine and Michael, are at their wedding reception at the mansion of Justine’s sister, Claire, and her husband, John. The lavish reception lasts from dusk to dawn with eating, drinking, dancing and the usual family conflicts (Justine’s bitter mother makes sarcastic and insulting remarks, ultimately resulting in John attempting to throw her off his property; Justine’s boss follows her around, begging her to write a piece of advertising copy for him). Justine drifts away from the party and becomes increasingly distant; she has sex with a stranger on the lawn, and, at the end of the party, Michael leaves her.

In part two, ‘Claire’, the ill, depressed Justine comes to stay with Claire and John and their son, Leo. Although Justine is unable to carry out normal everyday activities like taking a bath or even eating, she gets better over time. During her stay, Melancholia, a massive blue telluric planet that had been hidden behind the sun, becomes visible in the sky as it approaches Earth. John, who is an amateur astronomer, is excited about the planet, and looks forward to the ‘fly-by’ expected by scientists, who have assured the public that Earth and Melancholia will pass each other without colliding. But Claire is getting fearful and believes the end of the world is imminent. On the internet, she finds a site describing the movements of Melancholia around Earth as a ‘dance of death’, in which the apparent passage of Melancholia past Earth initiates a slingshot orbit that will bring the planets into collision soon after. On the night of the fly-by, it seems that Melancholia will not hit Earth; however, after the fly-by, background birdsong abruptly ceases, and the next day Claire realizes that Melancholia is circling back and will collide with Earth after all. John, who also discovers that the end is near, commits suicide through a pill overdose. Claire becomes increasingly agitated, while Justine remains unperturbed by the impending doom: calm and silent, she accepts the coming event, claiming that she knows that life does not exist elsewhere in the universe. She comforts Leo by making a protective ‘magic cave’, a symbolic shelter of wooden sticks, on the mansion’s lawn. Justine, Claire and Leo enter the shelter as the planet approaches. Claire continues to remain agitated and fearful, while Justine and Leo stay calm and hold hands. The three are instantly incinerated as the collision occurs and destroys Earth.

This narrative is interspersed with numerous ingenious details. To calm Claire, John tells her to look at Melancholia through a circle of wire which just encompasses its circular shape in the sky, thus enframing it, and to repeat this 10 minutes later so she will see that the shape has become smaller, leaving gaps within the frame – a proof that Melancholia is moving away from the Earth. She does this, and grows jubilant when she sees a smaller shape. However, when she looks at Melancholia through the frame some hours later, she is terrified to see that the shape of the planet has now expanded well beyond the frame of the wire circle. This circle is the circle of fantasy enframing reality, and the shock arrives when the Thing breaks through and spills over into reality. There are also wonderful details of the disturbances that happen in nature as Melancholia approaches the Earth: insects, worms, roaches and other repellent forms of life usually hidden beneath the green grass come to the surface, rendering visible the dis-gusting crawling of life beneath the idyllic surface – the Real invading reality, ruining its image. (This is similar to David Lynch’s Blue Velvet, in which, in a famous shot after the father’s heart attack, the camera moves extremely close to the grass surface and then penetrates it, rendering visible the crawling of micro-life, the repelling Real beneath the idyllic suburban surface.)

The idea for Melancholia originated in a therapy session von Trier attended during treatment for depression: the psychiatrist told him that depressive people tend to act more calmly than others under extreme pressure or the threat of catastrophe – they already expect bad things to happen. This fact offers yet another example of the split between reality – the social universe of established customs and opinions in which we dwell – and the traumatic, meaningless brutality of the Real: in the film, John is a ‘realist’, fully immersed in ordinary reality, so when the co-ordinates of this reality dissolve, his entire world breaks down; Claire is an hysteric who starts to question everything in a panic, but nonetheless avoids complete psychotic breakdown; and the depressed Justine goes on as usual because she is already living in a melancholic withdrawal from reality.

The film deploys four subjective attitudes to-wards this ultimate Event (the planet-Thing hitting the Earth) as Lacan would understand them. John, the husband, is the embodiment of university knowledge, which falls apart in its en-counter with the Real; Leo, the son, is the cherubinic object-cause of desire for the other three; Claire is the hysterical woman, the only full subject in the film (insofar as subjectivity means doubts, questioning, inconsistency); and this, surprisingly, leaves to Justine the position of a Master, the one who stabilizes a situation of panic and chaos by introducing a new Master-Signifier, which brings order into a confused situation, conferring on it the stability of meaning. Her Master-Signifier is the ‘magic cave’ that she builds to establish a protected space when the Thing approaches. One should be very careful here: Justine is not a protective Master who offers a beautiful lie – in other words, she is not the Roberto Benigni character in Life Is Beautiful. What she provides is a symbolic fiction which, of course, has no magic efficacy, but which works at its proper level of preventing panic. Justine’s point is not to blind us from the impending catastrophe: the ‘magic cave’ enables us to joyously accept the End. There is nothing morbid in it; such an acceptance is, on the contrary, the necessary background of concrete social engagement.

Justine is thus the only one who is able to propose an appropriate answer to the impending catastrophe, and to the total obliteration of every symbolic frame.

……………………..

Alan Weisman’s book The World Without Us, a vision of what would have happened if humanity (and only humanity) were suddenly to disappear from the earth – natural diversity blooming again, nature gradually overgrowing human arte-facts. In imagining the world without us, we, humans, are reduced to a pure disembodied gaze observing our own absence, and, as Lacan pointed out, this is the fundamental subjective position of fantasy: to observe the world in the condition of the subject’s non-existence (the fantasy of witnessing the act of one’s own conception, the parental copulation, or of witnessing one’s own burial, like Tom Sawyer and Huck Finn). The World Without Us is thus fantasy at its purest: witnessing the Earth itself retaining its pre-castrated state of innocence, before we hu-mans spoiled it with our hubris. So while The Tree of Life escapes into a similar cosmic fantasy of a world without us, Melancholia does not do the same. It does not imagine the end of the world in order to escape from family deadlock: Justine really is melancholic, deprived of the fantasmatic gaze. That is to say, melancholy is, at its most radical, not the failure of the work of mourning, the persisting attachment to the lost object, but their very opposite: ‘melancholy offers the paradox of an intention to mourn that precedes and anticipates the loss of the object’.

Therein resides the melancholic’s stratagem: the only way to possess an object that we never had, which was from the very outset lost, is to treat an object that we still fully possess as if this object is already lost. This is what provides a unique flavour to a melancholic love relationship, such as the one between Newland and Countess Olenska in Wharton’s The Age of Innocence: although the partners are still together, immensely in love, enjoying each other’s presence, the shadow of the future separation already colours their relationship, so that they perceive their current pleasures under the aegis of the catastrophe (separation) to come. In this precise sense, melancholy effectively is the beginning of philosophy – and, in this precise sense, Justine from Melancholia is not melancholic: her loss is the absolute loss, the end of the world, and what Justine mourns in advance is this absolute loss – she is literally living in the end time. When catastrophe was just a threat of catastrophe, she was merely a depressed melancholic; once the threat is here, she finds herself in her element.

And here we reach the limit of event as re-framing: in Melancholia, the event is no longer a mere change of frame, it is the destruction of frame as such, i.e., the disappearance of humanity, the material support of every frame. But is such a total destruction the only way to acquire a distance from the frame that regulates our access to reality? The psychoanalytic name for this frame is fantasy, so the question can also be put in the terms of fantasy: can we acquire a distance towards our fundamental fantasy, or, as Lacan put it, can we traverse our fantasy?


Zizek, S. (2014) Event: Philosophy in Transit. London: Penguin Books Ltd.

 3 ) 用抑郁症自我拯救吧!

我喜欢这种女主角

以为你只有脸蛋吧

人家可以只对着脸拍三十分钟你也从中读得懂剧情

以为你只有演技吧

人家也可以只对着胸拍三十分钟你也得老实承认各种角度具美

老实说

我没看出justin一开始就是抑郁症

在我们的四处周围,成长履历

这样的

怂爸恶妈

变脸王老板,

自以为是菜鸟,

神经病文艺女青年(还是广告女青年,太tmd的exactly了!!!)

恐婚,

家庭不和,

在这个社会,也太正常了吧?

请导演可以落力将“不正常”再“不正常”一点让“正常”的我们知道“不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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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正常的人

已经小强到只会到地球毁灭才崩溃

而抑郁症会因为

与其他人不一样,

敢于说出真相,

或者拥有让人嫉妒的才华却不乖乖听话等

奔溃?

得出这样的结论让我失落不已

看片之前

我觉得自己开始抑郁

并企图通过看片完成深恶痛疾抑郁,达成摆脱抑郁的结果

但当我看到

影片全程

抑郁者

其实

平静喜悦,

忠于自我

身与心可坦白于天地之间

而“正常人”却恐惧不堪

逃避生命与责任




反正现在忠于自我如此困难,而地球毁灭如此简单

还不如用抑郁症拯救自己?

 4 ) 理工头脑看“抑郁症”

我承认我是被世界末日这个幌子吸引进来的...

结果是讲一个本来有忧郁症厌世而且很有可能自杀的女人因为真的人类要团灭而“恢复正常”的事情,独特的视角和思路;

看了一堆评论,没人注意到地球才是那个小行星,撞到抑郁星里嘛?

 5 ) 太小众了

     太小众了吧,开始8分钟的画面和音乐真的让人有点抓狂了,中间大段大段的空虚情节,拉斯·冯·提尔虽然是个艺术家,可绝对不是普通老百姓的艺术家。。。
     克尔斯滕·邓斯特的表演确实没看出怎么精彩来,倒是身材确实是不错,本片前8分钟和后面30分钟很难让人坚持看下去。。。
     

 6 ) 看片之前,先看豆瓣,看这片一般人伤不起

首先。我是想给’较差‘的

但考虑到万一这只是因为比较小众,不是因为不好,那就很对不住喜欢它的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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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回头看,发现这个评论有这么多人跟,就觉得还是要负责任一点,嗯,这个片是给忧郁症病友看的,没有这类心里障碍的朋友会觉得这片难以理解,不过如果你看出了蛋疼的感觉,那就证明你看懂了忧郁症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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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遇到满屏好评,出现一个差评后,大多数人都会无情拍砖差评者,认为他们是自己理解不了而满口喷粪。。。所以我先澄清,我只是想写贴给观影经验不甚丰富的童鞋,如果想看片消遣,不要对这片有太大期望


我一直自觉属于观影经验较为丰富的看客了,大多数种类的电影我都还是能接受的,但这片让我对自己的观影能力产生了疑问

片子全长2个小时,前5分钟的开场是相当惊艳的,各种nb的镜头和画面,讲了一个蓝星球浪漫地撞烂了地球的故事

然后就是1个小时的。一个蛋疼的婚礼

讲了一个女的,在婚礼上莫名其妙的崩溃,然后自我折磨然后折磨别人。不晓得是怕结婚还是讨厌世俗,还是讨厌父母的不和谐,还是讨厌拜金主义。。。。这一个小时看得我相当无语,无语是因为不理解,不理解为什么一个什么都看不惯的人还装模作样的结婚,还各种想让自己开心,然后立刻干出相当崩溃的事情让自己重新不开心。

这时候我已经忘了电影名字了(因为当时看这片完全是随机看到的)

然后我就果断回顾了一下,发现这女的原来是忧郁症。好吧一切都说得通了,这货的精神是个悲剧,所以会这么蛋疼

理解了这个人的行为,我就不理解导演了,这果断是一个专门拍给忧郁症人士找共鸣的片吧。。。我一直以为,电影看的是种共鸣,导演的任务是把某些自己想表达的,震撼的东西用某种更易懂,更有力度的方式展现出来,以和观众思想中的某处达成共鸣,让观众体会到那种想法和震撼。

但这么一种小众的情感,是想要我等世俗生活中的“现实主义粗鄙观众”找哪样的共鸣呢?完全理解不了,就开始觉得片子拖沓冗长了,不由得开始寻找镜头,影片细节方面有无亮点。

不得不说亮点还是相当多的,比如主角婚礼,一开始我还以为他们办婚礼的地方是个酒店什么的,后来发现原来是主角姐姐的家,不得不说老美真tm会享受啊,住这样的地方。。。主角你还忧郁症啊 啊 啊。。住在天朝的穷b不理解啊

好吧,根据经验。。一个片要是前期这样拍,一般都是因为导演实际上是在做细腻的铺垫,为了使后面某种惊人的事的发生更自然点,于是我就带着这样的期待,去看后面那一个小时了


后一个小时的主要任务是将这一帮人丢到世纪末日的大背景下。
现实主义世俗们无法接受世界覆灭这样的事情。好不容易整了那么nb的大房子,说完就完,那哪成啊。。。他们一开始极力否认世界会毁灭。。但当那大蓝星星真的越来越近以后,所有正常人都不淡定了,以主角姐夫(自杀)和主角姐姐(不知所错,忧郁了)为代表。而我们的主角淡定得一塌糊涂。

要我说。。这不废话吗,以我对忧郁症的理解,他们每时每刻都处于所有人都不能理解的压抑之中,每日面临的都是世界毁灭般的绝望无助,早都习惯了,他们最大的痛苦是周遭人完全无法理解他们,就如同我看这片的情感一样。

但当世界毁灭的那一刻,全世界正常人都体会到了忧郁症患者平日的那种感觉了。全世界都抑郁了。于是抑郁症患者说,你们总算能体会到我有多tm不爽了吧,突然觉得自己特有优越感。

我觉得这可以类比肚子疼。我每每肚子疼到想拉X却没厕所的时候,就浑身出冷汗。那时候,我就特不能理解为什么别人那么开开心心蹦蹦跳跳,觉得全世界都应该和自己一样肚子疼,然后满脸纠结啊。

咳,说远了

莫非这就是导演想要表达的?忧郁症患者,平时那么苦B,只是因为他们呆错了环境,因而不适应了。就好像把鱼拿到陆地上一样。
但如果把他们放到正确的环境(世界末日)里面,他们就能用表现的比正常人要好多了?

如果真是这样。。我真是服了。。。。。

后5分钟就是全篇前5分钟继续演下去。。好吧画面不错。。。

综上。。我的评论就是,够矫情,够矫情,够矫情

矫情的慢速镜头切换,矫情的叙事节奏,矫情的主角

以我对电影的适应能力来说。。适应不了

但片子的章法技巧都无可挑剔,演员演技也很好,所以绝不是那种imdb 5分一下的烂片。只是实在无法体会导演想表达什么

另外吐槽一下豆瓣影评。和imdb评分。。。不知是大家看到不懂的片就不敢打低分,还是我的理解力已经跟不上前沿思潮,竟然都这么高分诶。。。还看不到负面评论诶。。。


非常希望看这片感到震撼的人。。能帮我翻译翻译这片。。顺便帮我这愚笨的大脑开开窍

 短评

过于矫情的形式主义、拖沓无趣的剧本和邓斯特那张纵欲过度的脸,影片完全靠摄影和配乐撑着,没意思,拉斯冯玩的还是自己80年代玩的那些东西,跟《反基督者》差远了...

10分钟前
  • 大宸
  • 还行

lars是我知道的最负面的一个创作者。 他的电影我从来不忍深究。作为一个有能力的导演,我肯定他的诚实表达。然而作为一个病入膏肓的人,我同情他。

13分钟前
  • Wenjie
  • 还行

画面很美,人物很做作,俩神经质姐妹发病后,外星撞地球,剧终。

16分钟前
  • 布鲁吐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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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反基督者》,完成度更胜一筹。开篇的序幕犹如书籍插画,起到提示预告或者注解的作用,太赞了!第一部分的群戏和独自挣扎的贾斯汀就像在镜子的两面相互注视,第二部分克莱尔的焦虑与世界末日又似乎有着某种意味更深的连系。最后一幕不安和恐惧被推向高潮后,观众们终于集体忧郁症了.

20分钟前
  • TORO VAN DAR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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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已经阻止不了拉斯·冯·提尔了! 又一次高速镜头的开篇, 后面疯狂的全程手持, 两种摄影方式都极具冲击力. 不可逆的世界末日, 有人从疯狂到平静, 有人从平静到疯狂. 因为生命本身毫无意义, 只有死亡才能让你了解人生的真谛. 我觉得《反基督者》更精彩更有深度, 但《忧》更华美, 影片也更容易被接受.

25分钟前
  • iceblo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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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相似的画面,比如诗意的慢镜,油画般的画面,在冯提尔之前的作品都见过,只不过以前是点缀,现在则成为一次全力的情感宣泄。对爱的鄙夷、对生活的厌弃,目空一切,只剩下对美的追求,对死亡的赞美,对恐惧浪漫肆意的渲染。如果电影只剩下对美的追求,那么多少会是这样吧

29分钟前
  • 九尾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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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姐要拿奥斯卡了

30分钟前
  • 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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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劲很足,镜头很美,几个宇宙星空画面很容易穿越到《生命之树》。慢镜开场,全程手持,透着一股子压抑与歇斯底里,使人呼吸困难,情绪低落。当最后一幕爆发,整个世界一同陷入无限忧郁。★★★★

34分钟前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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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都想拍的电影。

35分钟前
  • Peter Cat
  • 力荐

矫情空洞

37分钟前
  • 小嘎豆
  • 很差

自大狂加忧郁症患者冯·提尔写给自己的情书。

42分钟前
  • 柏林苍穹下
  • 推荐

人世琐碎,彷徨忧郁。彗星驰来,惴惴不安。死之一瞬,与天地同归于美。

44分钟前
  • 芦哲峰
  • 推荐

拉斯-冯提尔的《Melancholia》是到目前为止在戛纳看过的最有意思的竞赛片,主要源于该片的解读空间和路径都十分丰饶:无神论、超我-本我,冯-提尔创作上从内收性的创作到外放性表达方式的转变,等等等等。该片开头如同Annie Leibovitz的照片一般,在讶异中吊足了人的胃口。

48分钟前
  • 婴儿葛葛
  • 力荐

本来就是要你烦看到KD的大脸就更烦了

52分钟前
  • |
  • 较差

这是一部过于私人化的影像呓语,叙事部分破碎无聊,静态影像却诡异迷人;人物塑造重点突出,但缺乏前因后果的代价是人物与情感的距离感。风格强则强已,却毫不动人。

56分钟前
  • 艾小柯
  • 还行

与《反基督者》一样,开头的高速摄影及配乐形成极强的形式感。前后两端三个主角的变化构成很有趣的对比。其实世界末日也未必是坏事,

1小时前
  • 桃桃林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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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Dogma'95宣言已经成了历史,Lars von Trier的作者电影却更加精致迷人,他总是一次次用消极的情绪震撼你。【忧郁症】和【反基督者】如出一辙,但没有了后者中那些恼人的宗教符号,恐惧直接的情感带入感更能震撼人心。可能在多层次解读上不如后者,但对于普通观众,本片更通俗易懂!★★★★★

1小时前
  • 亵渎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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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冯·提尔拍杞人忧天,前5分钟竟然就把剧情讲完了。其实去年上半年有几天我也沉浸在电影的情绪中,是徒步让我走了出来...

1小时前
  • 同志亦凡人中文站
  • 还行

平常人因为末日而得上抑郁症。抑郁症的人因为末日得到解脱。末日如果真的如此之美,快点来吧。只有宇宙的力量能拯救这些可怜的人们。史上最文艺灾难片+最科幻心理片。各方面堪称完美的艺术品。不适合认为自己生活得挺好的人观看(貌似有人习惯把自己欣赏不了的美统称矫情 理解不了的思想统称装逼)

1小时前
  • 弗朗索瓦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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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前30分钟,后面一路按着快进飞速看完。影片布景用光原本极为工整考究,但全被晃来晃去的手提摄影给毁了。演员尚算出色,但剧情有些无聊,而且,感觉导演冯提尔把忧郁症硬生生给拍成了躁郁症。2星半。

1小时前
  • 易老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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