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本屆奧斯卡最佳男主角(Academy Award(R)Best Actor)誕生後的翌日,某份報紙有著類似這樣的標題「出爐影帝靠自瀆出身」。無錯,Philip Seymour Hoffman在早期的演出《Happiness?》當中的確是飾演一名沉溺於通過色情電話自瀆發泄的青年,還將精液當膠水貼起一張張名信片之類的東西,在戲中這種「出位」的行為,難怪只有這齣令人留下印象,但其實他也演過不少戲,但在《Along Came Polly》、《The Talerted Mr.Ripley》及《Red Dargon》等戲中您有留意到他嗎?告訴您我沒有。
不過能在奧斯卡得獎絕非易事,而我看《Capote》的原因也就是為了他,放映中的時候把他當作個焦點來看,我想眼睛的位置也應該沒有選錯吧!
如果全靠Capote的內心掙扎,他只能存活在魔鬼與天使之間﹐並不能成事/戲,戲是演得很好,但其實略嫌將故事都集中在Capote一個人身上,雖然未至於拍了一齣獨腳戲的情況,不過就連Capote身邊那位最好的朋友也是這樣輕描淡寫帶過的時候,真的令觀眾難猜透戲中角色心思,令人猜不透亦不等於悶場,導演就用這場心理角力將觀眾跟戲中人拉在一起。
故事的主人翁在戲中寫的是一本寫實主義的小說,現在導演亦寫實地拍出了這部電影,將人心的那種冰冷感展現出來。書;【冷血】,是一樁滅門慘案申延出的副產品,但就是書中的片言隻字令主角跟兩位死囚開始一場心理戰,他是為哪一位傷心,兩位在他心目中甚麼時候是死囚、甚麼時候是朋友、甚麼時候是搖錢樹,抑或是替自己而難過?到最終也是悲劇收場,身為作家就此絕筆更是失去生趣。哪一條才是本故事的導火線,除了虛榮還有甚麼?
朋友;在飲宴中跟各人談笑風生,剛從監獄出來,走過演講台,他還可跟一群不知他心中有多痛苦的人面前笑面迎人,把別人聽起來會當作趣聞的東西娓娓道來,那種感覺非常可恥。但真正懂他的可以在這時不發一言,或是在電話筒中一語道破他的心思,其實這裡亦沒有所謂局外人,只是Capote一心以為已經走進各人心裡,看透他人的心意。
自己;手寫【冷血】,亦自以為可以很冷血地對代被利用的對像,一個一個的謊言,原本一直都只顧新作為文字而憂心,可是亦逃不過心魔的困擾,到看著絞首台的時候,您看得見他是心靈脆弱,而且當局者迷!
《Capote》:
http://www.sonyclassics.com/capote/http://kahsone.blogspot.com/2006/03/capote.html经常喜欢一些二线演技派演员,菲利普•塞尔兹•霍夫曼是其中的一个,几年前看他在《木兰瓣上的生活》里演其中一个故事的主要人物,戏份和靓汤是一样的,表演也比靓汤好上许多,最后靓汤因为那部戏终于拿到了一个奥斯卡小金人,霍夫曼却无人问津。所以这次,当他得到奥斯卡最佳男主角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我就对朋友说,就冲着这个人本身,这部戏也一定是值得一看的,第一,他是那种很会为自己选择角色的演员,所以他挑的剧本肯定是没错的;第二,他是那种哪怕你只给他五分钟的戏,也会把他身边的帅哥烘托得像一块木头的演员。结果证明我说得没错,虽然我从来不在自己还未看过电影前就像朋友推荐电影,但是霍夫曼所做的甚至超出我的期望,我只是通过对他的演技更加肯定的一句话,就是“连他的背影都有戏”。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卡波特》这个故事本身对我的触动,我原以为和所有描写作家的电影一样,那是一个关于一个作家的生活和创作的故事,却完全没有想到那是关于一个作家死亡的故事。确切的说,是开始死亡的那一刻,英语有一个词的用法特别好,叫做dieing,于是当最后的音乐响起的时候,我有些郁闷的坐在床上,很多年来,第一次因为一部电影感到胸口闷得仿佛一块石头堵在那里,既不能喊也不能叫。我跑到阳台上去透气,看着窗外风雨交加的北京之夜,一丛树冠就在我的床前被狂风吹的乱摆,茂密娥叶子被雨水淋成墨绿色,在灯光下黑黝黝的,却闪着光,我想着卡波特和他的这一段岁月,然后我想起我自己的写作,感觉自己就站在一个悬崖上,随时都可能坠落。
写作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没有人在我写作之前告诉过我,我被它改变,当我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它已经成为我一生不可丢弃的一份信念。我想卡波特也一定是这样,但是他比我才华横溢,所以写作给他带来的远远不止于精神上的支撑,它给他带来的是,一切,它给他带来爱情,带来荣华富贵,带来沙龙圈里的热闹繁华的生活,最重要的是,它给他带来一种信念,使他傲然于世,永远可以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观察看着身边发生的一切。
对我来说,这也是写作能给写作者带来的最好的东西,假如可以锻炼出一副旁观者的眼睛,那么这是上帝赐予你的一份礼物,所以在影片开头,当人们问卡波特,他是否要对自己的作品诚实的时候,他说,不需要。请相信他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是要存心欺骗读者或者上帝,而是因为他的内心中已经找到了作为一个观察者独特的处世哲学,他可以是社交界的宠儿,可以是一个男同志,但无论他是什么,当他写作的时候,他是上帝,他用他的眼睛冷冷的看着这个世界,洞悉着一切,这个身份使他即便是身在人群之中也可以常常跳出重围,将目光凌驾于一切之上的俯视这世间的红尘变幻,要知道这是上帝看世界的角度,所以他怎么能不骄傲。
他当然是自恋的,每次当他作为第三者旁观上流社会来来往往的名人名媛的时候,当他面对崇拜他的芸芸众生的时候,他都会发现有一个叫杜鲁门•卡波特的家伙是那么的与众不同,他跳出了世间的桎梏,敢于嘲笑一切,于是他付钱给火车上的黑人乘务员,教他说文质彬彬的句子赞美自己,他欣赏着一切,即是戏里的演员又是戏外的观众,兴致勃勃,以至于当耐尔说,你付钱给他们了,他还很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
一切都是春风得意,他靠自己的人生哲学征服着这个世界,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指责,他自有他自己的道德模式。他是自信和坚强的杜鲁门•卡波特,没有人能轻易将他改变,直到有一天,他碰到了佩里•斯密斯,一个四命在身的杀人犯。
人人都知道佩里•斯密斯是一个危险的存在,但是对于卡波特来说,他的危险是另一种不同的含义,他用他惯常用的方式去接近他,他希望从他哪里知道那个血腥的夜晚所发生的一切,他希望写成不朽的传世之作,试图反应佩里所代表的那个贫穷的,挣扎于地下的美国,和被害人一家所代表的安稳,保守的美国在那一夜激烈的碰撞。
可是杀人犯佩里•斯密斯到底是什么呢?在卡波特的心中,至少是最开始,他只是他写作的工具,一个符号,一个观察研究的对象,仅此而已。他可以保持对这种研究对象不动感情的旁观和分析,必要的时候也可以采取欺骗的手段来获得他们的信任和感情,这在他来说都是不违背道德的,因为他是以一个作家的角度来看他,来欺骗他,上帝派他来诠释这个世界,这是他的才华,也是他的任务,所以即便有那么一些欺骗,他也是心安理得,没有丝毫的歉意。
但是这一次,卡波特错了,他遇到的几乎就是他的影子,按照他自己的话来说。“我们似乎是同一家庭的兄弟,只是佩里从后门离家,自己走了前门。”他们有着同样被世界抛弃的童年,对命运不服气的倔强,同样的敏感和悟性,同样追求这不庸俗的生活,他们甚至同样试图在这场相遇中利用对方,卡波特要不朽,佩里要自由,只要卡波特能在他的书中让人们相信他和同伙并非预谋,他们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卡波特当然不会像佩里要求的那样做,一个过失杀人的杀人犯,怎么可能让他的作品不朽?所以在佩里那里,他的书永远是“未完成。”当佩里指着报纸问他为什么把书名取为《冷血》的时候,刚刚和办理佩里一案的警官炫耀完书名的卡波特甚至可以不动声色的说那时书商的所作所为。作为一个同样是写作的人,我曾经试图想像着卡波特当时的心境,他一边在书中令人信服的将佩里塑造成一个的冷酷杀手的形象,这将让佩里绝无生还之路,另一边以同病相怜的身份成为佩里的监护人,这两个卡波特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卡波特,也许两个都是,区别只是,佩里和他太像了,这一次,他太入戏。
上帝没有站在卡波特这一边,也许因为拍了卡波特脑门的本来就是魔鬼而不是上帝,不管怎样,他陷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一方面他如此自恋,以至于他无法不去爱像极了自己的佩里,一方面他要不朽,可是这不朽却必须要以佩里的案件盖棺定论后,要用佩里的死才能换来,他选择了后者。然而这选择的结果却整整耗尽了六年,当所有的诉讼终于走到了结束的时候,卡波特自己也已经近于崩溃了,他试图逃到遥远的小岛上,但是佩里却紧紧的抓住他不放,写作有时候就是这样一件事情,当你试图进入一个人的灵魂的时候,你发现你已无法轻易离开。除非那个人死。
那个人终于死了,卡波特去参加佩里的死刑,看着他还能对自己笑,看着他脸上对自己的宽容,看着他眼睛里对自己的灵魂也同样是清清楚楚,他看着他死,他的身体从高高的脚手架上坠下的时候,狠狠的砸在他心里。砸得他内心深处那个建筑好了的卡波特王国终于分崩离析。
他哭着给耐尔电话“我做了所能做的,真的。”耐尔说,“也许吧,不过事实是你不愿(让他们再活下去)。”
你可以对你的作品和读者不诚实么?也许你能够,以作家的名义,但是你可以对自己不诚实么,也许你永远也做不了那么彻底。即便你是一个作家,你觉得是上帝恩准你可以突破自己的底线甚至没有底线,但是有一天,你发现,你仍然要像所有人一样,为此付出代价。我一直在猜想,在这整个的过程中,最让卡波特郁闷,也最让我这个观众郁闷的是,佩里其实什么都知道,他们是两个明眼人在演盲人戏,而他到了最后一刻,还要在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像佩里撒谎,其实他试图坚持欺骗的与其说是佩里,还不如说是他自己,而佩里,则淡淡然的给他相当的配合,他要他死,要求得自己的一个解脱,他最后满足了他,给他解脱,给他自由,然而一个人的死却没有给两个人都带来解脱,解脱的只有佩里自己,而卡波特,等待他的是万劫不复。
在卡波特从刑场回纽约的飞机上,卡波特看到佩里遗物中给自己画的一张画像,那是佩里眼中的卡波特,和卡波特写佩里的书都适合同一个名字——《冷血》。
在那以后,卡波特果然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但是他的灵魂再也没有得到过自由和安宁,他再也没写出像样的东西,1984年8月25日,卡波特因酗酒过度而死去。终年59岁。
这部电影看得我浑身都冒冷汗,一个写作的人,最怕的可能就是这种事,某一天遇到某件事情某个人,就让你再也写不出任何东西来了。莎士比亚说,“没有思想的文字是上不了天堂的。”然而有时候,我们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上帝,却发现自己一脚踩进了地狱,无数作家为此付出了太多,卡波特也是如此,不管他的方式为不为人称道,作为一个同样写作的人,我都深深的理解他,并且依然喜欢他,因为我打心里明白,写作是一种多么危险的游戏。
如果你从《狐狸猎手》看到《卡波特》,你能很清晰地看到贝尼特•米勒的创作特点—尽管只有三部长片,对于非虚构类题材的偏好,更重要的是对于孤独、自卑人格的着迷。某种程度上,自卑的另一边很可能是自负,是毁灭。贝尼特•米勒往往捕捉着他片中角色的痛苦和毁灭,以实现悲剧性的陶醉。真正令我着迷的一点在于,他从不为他片中的人物进行某种意义上的诡辩,他只是尽可能地呈现,却又为他们的孤独划上了注脚,为他们的自卑立下尊严。
首先贯穿三部长片的一个特点在于共通的人物关系:卡波特渴望被他所处的阶层与社群接纳,派瑞渴望被人们所理解,二者唯一的不同只是阶级所造成的话语权落差(《卡波特》);比利渴望通过赛季的成绩自我证明,彼得渴望用新的管理方式颠覆棒球联盟,同样证明自己,不同仅仅只是二者的权力关系—这也是贝尼特•米勒最不灰暗的作品?(《点球成金》);杜邦渴望为自己的存在找到意义与价值,不仅仅只是获得母亲的认可,马克渴望走出哥哥戴夫的阴影—杜邦也是,各自在人生中有着天赋与优势的人面对戴夫显得手足无措,幸福—最普世、最滥调的词眼却是这两个灵魂永恒的缺失(《狐狸猎手》)。通过两个同质化人物的相遇、碰撞,展开矛盾与冲突,形成戏剧性。
《狐狸猎手》的开场,马克在一群小学生中举起自己的奥运金牌,进行着价值20美金的演讲,悲壮而又古怪。僵硬的肢体动作会让观众在给予同情的一刹那又会犹豫几分,光是动作传递给我们的,是一场关于可被称作“爱国者”的自尊的顽强保卫战。他的desire是什么?成绩?似乎他已经有了。是家庭,是幸福,是认可,是面对成功无法调和的渴望与代价之间的冲突。杜邦相比马克,似乎并不缺乏尊重,各路要人无不对他保有得体的附和与回应,但之所以这样,不是因为他的名,而是他的姓。杜邦初见马克的一场戏,贝尼特•米勒不寻常地给到了一个远景,强化了他的神秘感。转场到书房时,他在与马克握手前电影给了一个反打镜头:他望向画外,观众此时会误认为画外空间仍有人存在,结果实际上是一张照片的特写,他的母亲。相比儿子,这位母亲的信息显得更加神秘,出场都是行进过半时,但不可否认,她的威严与权力借着她的马匹笼罩在整个庄园之上,正如她的存身无时无刻地影响着儿子以及庄园中的所有人。
回到《卡波特》,人物关系成为了更加具体的共感—利用关系。卡波特作为精英作家的傲慢与自负,体现在他与片中每个人的交涉中。首先是开场白、俏皮话,然后便是真正此行前来的目的,对于自己所提出的要求,他似乎总有对方无法拒绝的自信;然而这样的话术却又难以掩盖内心深处的自卑,短短三场他与其他名流间的酒会社交戏,我们领略了他非同寻常的社会能力,往往承担着舞台中央的表演者角色。我第一时间感受到的,是一个人内心无比的孤独,与渴望被接纳。在狱中,卡波特对派瑞说:如果我不写这本书,世界就会将你当作怪物般看待。卡波特如果没有书与所在阶层的认可作为入场券,他古怪的性格、说话的方式、同志的身份,一样会被这些打着领结喝着马提尼的人当作怪物。时常评价电影人物塑造的一个标准是:是否表现出了人物的复杂性。在我看来,复杂性便是,从不以单一性格或者特点作为人物成立的基础。他对于派瑞的理解共情是真,将二手经验作为自己被认可的垫脚石也是真,二者从不矛盾。临刑前面对派瑞的抽泣我绝不认为这是卡波特—一个可以轻松调用自己话术与情感实现目的的人—在与名流时的那种逢场作戏,世界上真正理解我的人即将远去,能够与我共振的灵魂即将沉默,但我的出身又不得不牺牲他以此换来通往多数的门票。
卡波特为自己的新书《冷血》所做的试读会这一场戏非常具有代表性,三分钟便诠释了二者的实际关系,同时也是教科书级别的景别运用与平行剪辑。
景深处的观众模糊而富有距离感,卡波特此时的顶光呈现出的冷色调也体现着他的孤寂。
侧拍的反打镜头,卡波特的渺小一览无余。
反复前一个正反打镜头,加剧观众对于此时卡波特心理状态的认识。
切到派瑞翻书的特写。然后切到面部特写,似乎回应着卡波特的朗读声。
POV视角,派瑞看到被狱友临刑前的画面。
切回卡波特的试读会。注意此时的机位与试读会刚开始时已经有了不同:镜头逐渐拉近。由之前的远景到全景。
派瑞的特写也相呼应地拉近。仿佛此时卡波特的听众不再是台下的观众,而是千里之外的死囚。
景别由之前的全景切到近景。此时暗示观众,台下的听众似乎已经对卡波特的新作建立起了一定的认可。
切到台下的听众,加强了之前的暗示效果。
景别此时已经变成特写。即使是朗读,也仿佛进入了交响乐的终章。卡波特的新书的确非同凡响。
切到派瑞的POV,讽刺感瞬间出现了:靠着派瑞的口述经历,千里之外的作家正在接受着即将到来的欢呼与喝彩;而此时的派瑞,等待他的只能是死亡。
二人心性相互共振,却又是某种程度上的利用—被利用关系,镜头语言已经说明。
与开场相同的机位,更近的景别。卡波特得到了他想要的
但此时的反打又回到的开场的远景。镜头的暗示或者说迷惑实则只是假象。卡波特的确收获了认可,但他自己,似乎对于这种认可表示怀疑——与听众的距离并没有因为掌声而拉近。或许,派瑞对于卡波特而言,是一只付出感情的玩具,而卡波特自己,又何尝不是上流社会把玩欣赏的玩具呢?
当绞刑执行的那一霎那,两个人都死了~~
【B】喜欢影片整体肃杀冷酷的氛围。霍夫曼演的确实好,娘态尽现。
像一部装裱精良的未拆封笔记本,精致的表皮,有一两句谏言,其实里面什么都没有。
在读《冷血》的同时放这部电影,真实和虚构的边界会进一步扭曲。书是卡波特对案件的重现,电影是对卡波特重现案件的重现,同样的情节和描述会出现在不同的人身上,rio迷幻。
惊为天人的演技完美诠释了天才与残忍,冷血是最后的感觉
这是怎么样费心血的演出
杀手偿命,他的故事才能有结局;恶魔苟活,他们的故事方能继续。以为自己只是一片止痛的阿司匹林,却成了死囚窗口唯一射进的光柱;以为对方只是为五十美金狩猎的嗜血秃鹰,却成了喂食婴儿乳酪的猎物。就像霍肯村再不熄灭的窗口,日后无论在哪里行走,那男人的眼球都会移植给任何人,凝视他的冷血真容。
还不错的电影,演员的表演都很细腻
对于没看过小说的我来说,这电影又臭又长毫无趣味
慕名而来,看来我还是不适合看此类型电影。
有些东西击中了我
冷血告白。21世纪以来最好的美国电影之一。黑暗、复杂到震撼地说不出话来,非常打击人。以致于一丝光亮的出现,都那么残忍地令人作呕,是世界本身(而非人物)。无论是剧本还是表演,和《狐狸猎手》《点球成金》一样,几近完美——以最朴素的表达,完成对人物对世界深刻复杂的洞悉,冰冷至极。
贝尼特米勒真是这个时代最好的导演之一
先看完了非虚拟小说《冷血》,又看了我自认为是少数派经典的黑色电影《冷血》,再把《卡波特》重新看了一遍,有趣的是,即便有着如此密切的联系,小说家与导演,导演与另一个导演,在演绎堪萨斯这个案件本身时都在叙述上呈现出罗生门的状态。回到这个电影作为传记片,没有挣脱人性挣扎之类的陈词滥调
我爱这种冷静的叙述。
"他说我在利用佩里,又说我已经爱上了佩里,我实在想不透怎么可能两件事情都是真的。"是的,亲爱的,一切都是真的,因为你就是其中最好的演员。当跟你对戏的人死亡时,你的灵魂也跟随他一同死去,只余一副酒囊饭袋的身躯苟活于世。
起初对卡产生兴趣,看完对霍佩服不已,转而翻起他的访谈。卡的标志性娃娃音,基而不娘的言谈举止,情与理的微妙挣扎,霍演得出神入化。他说为保住卡的发声习惯,强迫自己说了六星期,即便会吓到别人。94%对话都记住,语言藏冲突;脸部特写转场,放大敏感值。派瑞遗物里那画像...藤井树么?
我其实觉得霍夫曼的表演有点用力过猛。
《蔡康永》
這故事是如何得到劇本獎項肯定的?全奏本除了幾顆亮點閃爍,通通是空心塞棉花。要不是導演把這些空心噴入名為蒼茫的氣氛,劇本可以一小時內收結。是演員與導演救了此片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