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姐妹第一季

只是个人拙见

剧里面发现了两处作为“母亲”的隐忍

一是本就是母亲的格蕾丝本身

二是作为大姐从小负担起重任的伊娃

在剧里面小妹贝卡不止一次对伊娃说过“你倒是能忍，我没见JP对你做过什么”

而到了结尾处我们才知道，伊娃曾经被JP强奸并导致流产，而她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没说，为了格蕾丝的婚姻幸福，一直隐忍。

直到伊娃开始明白这种隐忍和对JP的放任不会给格蕾丝带来幸福，也目睹了她的姐妹们（也就是“孩子”们）一个一个被JP伤害，从开头对谋杀jp想法的摇摆不定，变成更加坚定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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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不太喜欢贝卡，其实我倒觉得她的存在刚刚好，她和男友马特在自己姐妹或者哥哥口中都是容易坏事的捣蛋鬼，但就是最不听话的两个对立方相恋，到最后才能共同协商解决保险事件，没有贝卡和马特还真不行哈哈。

Apple TV+出品的剧我看了超过14部，最好看的居然是纪录片《史前星球》，其次是《早间新闻》（第一季）《为了全人类》（第一季），剩下的水平大多数刚及格，包括这部《坏姐妹》。

Apple的流媒体部门明显不关心故事是否吸引人，一门心思只想输出“Me too”"Black lives matter""Gay is natural"等价值观。

OK，你花钱制作的剧想输出什么思想是你的自由，问题是《为了全人类》是科幻剧啊，大家想看的是人类的征途是星辰大海，不是想看几个宇航员相爱相杀过家家，第二、三季什么鬼东西......我看其实是想省CGI预算吧？哈哈。

《早间新闻》第一季恰逢“Me too”运动如火如荼，三大主演演技在线，故事当个爽剧看还是不错的，结果第二季就破功，狗尾续貂了。你搞女拳你就搞到底，正常不应该是两大女主作为主播揭露更多女性受压迫的故事，为女性发声吗？结果第二季就开始机械降神，强行制造内部矛盾，搞起了办公室政治，导致观感直线下降。别告诉我是本剧受到男拳的反扑，寡不敌众所以改主题了吧？哈哈。

回到《坏姐妹》，本来以为是部drama，看完发现是一部comedy......先说说优点，首先包括倒叙在内的双（多）时间线叙事是近年的热门，可以参考《致命女人》《守望者》《鬼入侵》，从制造悬念的角度讲堪称一绝。

其次，演员的选角和演技都不错，特别是Grace和Becka。Grace扮演的被PUA的妻子，表情管理一直很到位，那种强颜欢笑的感觉让人痛心。Becka作为压抑剧情中的一抹亮色、颜值担当、搞笑担当，可以说承担了剧中最主要的责任。扮演Becka的演员Eva Hewson是我见过最美的爱尔兰演员，特别是她幽深似海的眼睛，让人不自觉沉浸进去。第一次知道她是在《尼克病院》里，扮演的野心勃勃的护士给人的印象还是蛮深的。（《尼克病院》不建议看，虽然是名导，但故事讲的实在是平淡）

本剧的缺点非常明显，第一点，谋杀的动机编造的十分刻意和随意，三观不正。五姐妹中四姐妹和男主有仇，为防止剧透具体的原因在这里不细说，只能说动机不足。四姐妹中只有一个人的仇恨足够深，其他三人动机一个比一个弱，完全达不到谋杀的程度。而编剧也认识到了这一点，所以让男主尽力在剧中表现得十恶不赦，同时四姐妹以解救Grace的牵强理由进行自我安慰。我越往后看越一脸懵逼，合着编剧的价值观是Family大于法律啊，果然是民主又自由，佩服佩服。

有人可能会来杠，说什么美剧坏人做主角的不少，人无完人不是非黑即白的，法律不保护弱者的情况下应该用私刑巴拉巴拉巴拉......我只能说代入四姐妹犯罪确实是爽了，这种三观在现实中你以为你能对仇人用私刑，实际上大概率你是被执行私刑的那一方。

法律诞生的目的明明就是保护弱者，何必将自己至于这种险境呢？啊，你不相信法律保护弱者？那你也知道强者有钱有权，捏死你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为什么要制定法律给自己添堵啊？啊，你说法律保护强者？强者不需要保护谢谢。所以说用犯罪的手法对抗罪犯，以暴制暴可谓是下下策。

第二个缺点，延续了Apple TV+错误的制片策略。Apple TV+的剧的受众从剧集风格上来看应该是中产阶级、18-35岁的学生及白领、自由派或新自由派，重价值观传播而轻故事性，看似制作精良但缺乏思想深度，向上达不到HBO MAX的精品剧水平，向下不愿意触及Netflix和Amazon更广泛的受众，可谓卡在中间尴尬至极。

结论就是Apple如果不尽快转变制片策略，继续传播肤浅的价值观而不好好讲故事，那真不如关了Apple TV+算了。

最后附上看过的Apple TV+剧集及评分，10分满分，8分推荐，7分还可以，其他不推荐。

1. Prehistoric Planet (S1) 9分

2. The Morning Show (S1)（S2） 8分/6分

3. For All Mankind (S1)（S2） (S3) 8分/7分/6分

4. Foundation (S1) 7分

5. Invasion (S1) 5分

6. Severance (S1) 7分

7. Ted Lasso (S1)（S2） 8分/7分

8. Black Bird (S1) 7分

9. Five Days at Memorial (S1) 6分

10. Schmigadoon! (S1) 5分

11. Defending Jacob (S1) 7分

12. Dickinson (S1) 7分

13. Calls (S1) 7分

14. Bad Sisters (S1) 7分

看这部剧的契机是英美剧漫游指南的推荐词，“如果你喜欢why women kill或者大小谎言这类剧，不要错过这一部。” 这些年流媒体聚焦“男人不行”的思考和讨论，几乎把“杀夫”主题的剧集类型化了。这部剧也不例外，开篇就交代了这是一个关于“bastard husband”意外去世的故事。故事双线并行。用现在时交代保险公司二人组调查死亡事件的过程，用过去时叙述四姐妹策划谋杀姐夫/妹夫的故事，两条线最后交织在JP死亡的当天——哦，原来他是这么死的，原来是ta杀了他。

这种主题，类型甚至叙述方式都并不新颖了。交代动机和潜在凶手，隐去死者和死亡方式，以此串联几次失败的谋杀来拉动观众的期待值，Why women Kill，白莲花酒店都用过；通过回忆的方式，抽丝剥茧交代人物关系和动机，大小谎言也用过；包括笨蛋杀手，阴差阳错这种戏剧手法也是可以预料到的。从这个层面来讲，这部剧只能算合格而已，没有多少心意。

我感兴趣的，是剧中五个女性角色的塑造，以及对于她们关系的描述。

看这部剧时，贯穿始终到最后都没解决的疑惑是：在Garvey家族长大的Grace为什么会爱上JP，嫁给他，并且直到激情杀人的前一刻还是对这个男人抱有期望和幻想？

剧里的丈夫JP是一个非常“显性”的混蛋角色，几乎有点像个靶子。他是这些年被反复声讨的“有毒的男性特质”的集合。他厌女，大男子主义，擅长情绪操控，歧视性少数群体，马基雅维利主义……剧中他做出的几件事情让观众都忍不住想钻进屏幕把他干掉：把撞死小猫的责任嫁祸给妻子，恶意举报好心的邻居老头是恋童癖，以及在职场上利用“情绪不稳定”这一标签丑化Eva……对其“bastard”形象的生动描绘，使得往往会突破观众道德底线的“蓄意谋杀”行为变得“可接受”，也将谋杀变得“卡通化”。

但是这却带来了另一个逻辑上的问题？如果JP是如此糟糕的一个人，为什么Grace看不出来？

剧中其实展示了Grace对于JP的混蛋行径是有感知的，比如她其实也知道JP是故意让她喝酒阻拦她去姐妹聚会，她也明白JP出尔反尔撤走给Becka的投资是“令人难以接受的”。但是她还是像一个圣母一样，一边接受着丈夫精神和肉体上的捆绑和虐待，一边觉得这个不举的男人“bloodly attractive”。在JP和四姐妹出现利益冲突时，总是坚定地站在JP这边，甚至成为他的传话筒和帮凶。

当然，这可以用“gaslighting”来解释。剧中也多次展示了JP如何用言语操纵妻子，并将自己的错误归咎于她人。四姐妹要杀死JP的最初动机也是要将Grace从这种精神虐待中解脱出来，否则“她就要被他吸干”了。

这就非常有意思了。Grace在剧中的形象是非常典型的“娇妻”——家庭主妇，把丈夫奉为绝对权威，觉得“人见人厌”的自家男人“魅力非凡”；即使这个男人不能人事还整天叫她“孩儿他妈”，她依然全心全意的爱着他。

在现在的主流叙事里，这样的女性往往只会得到一句充满嘲讽和冷漠的“尊重，祝福”。但是在这部剧里，她的四个姐妹却愿意豁出她们自己的前途，性命（虽然也有她们自身仇恨的动机，但核心还是帮助Grace）将她救出这段有毒的关系。在她们发现劝说，讲理甚至现身说法都不管用以后，她们甚至决定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杀掉那个男人。

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话题。

虽然“Girls help Girls”已经在互联网上流行很多年了。但仔细看看会发现有一群人是被排除在被help的范畴之外的。准确地来讲，girls只help脑袋清醒的girls。而恋爱脑，娇妻，甚至更具有侮辱性的一些词语，将一些女性和另一些女性完全对立起来。似乎沉浸于恋爱关系，甘愿走入婚姻的女性就自动失去了与其他更先进的女性主义者之间联结的可能性。

这种现象并不罕见。在我刚刚开始接触和学习女性主义和女权运动的时候，老师就提醒我们女权主义内部的分支和体系繁多复杂，它们之间并不是完全相容的，甚至充满张力。而女性也并不只有性别这一个维度，阶级、种族、民族、宗教都可能会使她们成为相互对立的关系。性别上的相同困境固然会使女孩们相互连结，但在大多数情况下，现实的矛盾因素是远远大于单纯的性别因素的。

但是这部剧给我们展现了超越不同的女性纽带。Garvey的五姐妹性格各异，大姐Eva在父母双亡之后撑起了家，是个外表坚毅沉稳的事业女性；Bibi仗义果敢，敢说敢做，也是姐妹中唯一的性少数；Ursula温柔，充满浪漫情怀，兼顾着事业和家庭；而小妹Becka则是完全的Z世代少女，善良烂漫，粗线条，及时享乐。

她们在家庭，事业以及人生方向上的选择并不相似，价值观也各有不同。仅仅是在怎么杀掉JP这件事上，她们就展现出完全不同的性格特点和偏好。这也是剧中笑点最多的地方。以至于到最后四姐妹互相怀疑到底是谁“单独行动”去干掉了她们的心腹大患。

她们其实也各自面临自己的人生困境，并在cope with the mess 的时候展现出性格的弱点，或者说，人类真实的缺点。

大姐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即使事业有成，开着豪车住海边别墅依然需要寻求浪漫情感的慰藉，对自己不能生育的事实耿耿于怀，时常会陷入情绪崩溃。

二姐看似婚姻幸福，老公体贴，但仍然在妻子和母职之间丧失掉了对于自身女性价值的感知，并且深陷一段不伦之恋，无法脱身。

Bibi作为性少数者，本身就面临大环境的困境，包括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一个合格的妻子，以及习惯一个残障者的生活。

Becka就更不用说了。完全就是“恋爱脑”的代名词。冒着出卖自己全部姐姐的风险和在查姐夫案子的“敌人”搞在一起，脑子不可谓不糊涂。

但是她们各自的问题，缺陷乃至冥顽不化，并没有成为她们放弃彼此的理由。

这是这部剧里最动人的部分。

你可以把你最见不得人的，作糟糕人类的一面展示给你的姐妹。无论多么离谱，她们都会最终理解，并且尽其所能help you out。

这并不是说杀人，或者包庇杀人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其实明眼人也看得出来，这部剧里关于死亡和谋杀的部分处理的很卡通化。这也是很多人诟病这部剧细节经不起推敲的原因。比如Min的死，木屋的爆炸，射击场的事故，任何一件事情放在一部严谨的刑侦剧里都够这四姐妹被抓好几百回了。（当然，剧也刻画了无能探长的角色来合理化警察玩忽职守这点，但是解释力太弱）但我认为，这正是因为，谋杀和破案都不是这部剧的核心，只是像“闯关”游戏一样的设置。

这个剧想探讨的核心话题其实还是，sister power。女性情感联结能够如何帮助我们去抵挡这个世界上的种种恶意和厄运。可以说，从内核来讲，这是一部性转版的女性黑帮剧。当我们看《教父》，看《古惑仔》的时候，往往会被里面刻画的超越生死，法律和世俗规则的“兄弟情”打动。这部剧想刻画的，正是这样一种形式不同，也不太能被第一时间接受的“姐妹情”。

之所以觉得不太能接受，只是因为我们思考这个世界的方式的第一人称是“他”。所以看到剧中展示出女性真实的敏感，善良，情绪，反思和容忍的时候，我们习惯性地污名化了她们，然后开始感觉到不适。

我很喜欢剧中关于forty feet的设定。姐妹们从小就一起去这个海边浴场游泳。这也成为了她们之间的习惯和约定。

剧目开端，Grace因为JP从中作梗，缺席了新年惯例的游泳活动。剧里给了几个姐妹在海水中舒展身躯的特写。那个画面好像婴儿在沉浸在羊水里。似乎隐喻着，来到这片海域，姐妹几人就又回到了母体。

而在剧集的最后，JP死后，Grace又重新回到了姐妹之中。她们一起去Forty Feet，四姐妹先跳入海中。宛如新生的Grace激动又徘徊地站在岸边。姐妹们冲她喊，“你在等什么，快跳下来呀！”

于是她，久违地，满心欢喜地，重新回到了属于她的海域。

这个隐喻真是太浪漫了。她们终于帮助她回到了那片广阔无垠的大海。从外部支离破碎的世界，回到了纯粹温暖的母体。

这么爽的环环相扣的悬疑剧很少见了，我一口气干了十集，可以说是悬念、节奏、剧情都一气呵成。

我一直在想片头的那个机关分别是什么意思，看完全片大致懂了，动物里掉出的眼珠，暗指JP从小因为父亲职业和母亲心病而养成了扭曲的性格，而眼珠则说明第一个对他起杀心的是失去一只眼的比比。

后续的一系列机关也与姐妹们尝试过的谋杀手段一一吻合。

最有意思的是照片被燃烧，我一直以为最后JP的死可能与火有关，但原来暗指的是他的死因将付之一炬被永远掩埋。

四姐妹屡杀屡败后，我就知道编剧的意图并不在于杀死JP，而是唤起“mommy”的自我意识，就像四姐妹说的，即使JP去坐牢，格蕾丝也还是会追随他，但其实他们即使杀死了JP，以格蕾丝懦弱的个性，也只会一直被阴影笼罩。

只能是格蕾丝选择摆脱控制，亲手了结JP，才能真正得到救赎。

我一直以为格蕾丝的形容枯槁是因为JP的控制欲和PUA，但最后才知道主要是因为缺乏性爱+自责，她一直深信JP阳痿的原因是因为自己，所以才会一直妥协。

十年的独守空房，以及反复的自我怀疑，掏空了格蕾丝，但最后JP竟然告诉她一切都是因为伊娃，格蕾丝其实一直都很清楚JP的为人，她选择视而不见是因为她觉得JP扭曲的性格，有一部分是她造成的，所以当JP把锅甩给伊娃，格蕾丝瞬间明白JP在颠倒黑白。

最重要的是，因为她的懦弱，她的姐妹每一个人都受到了不可挽回的伤害，而伊娃，这个一直作为保护者的长姐，竟然被强奸以致流产，让格蕾丝彻底崩溃，她对JP行为的一切容忍都土崩瓦解。

所以她毫不犹豫勒死了他。

五姐妹之间的感情不必多说，但很有意思的点在于，每个人最初想杀JP都是出于私心，一直没有成功，而唯一成功的格蕾丝，是真的无私者，她杀JP完全是出于姐妹被伤害的愤怒。

整部剧里还有一个关于水的隐喻，五姐妹都会游泳，而JP不会，第一集里格蕾丝就被禁止下水了，水的意象一般是欲望，格蕾丝内心一直都有想逃离的欲望，但出于愧疚她选择留下和顺从，最后杀死了JP，欲望得到释放，她终于可以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五姐妹的形象都很丰满，事实上这部剧女性形象都非常立体，哪怕是戏份较少的孕妇、女儿甚至是米娜，而男性…包括保险兄弟、JP、情夫都更单薄，唯一有转变的罗杰刻画也非常克制，不得不说女性群像剧里男性的塑造就有些差强人意。

不过五姐妹里，我对厄休没有好感，这个人物在五姐妹里偏负面，我觉得是格蕾丝的反面，同样作为家庭主妇，丈夫体贴生活也算安稳，她却一直寻求刺激，而且一边渴望情夫的肉体，一边又舍不掉家庭的温暖，在杀JP这件事上表现也反反复复，一直都是躲在幕后，其他几人的手都沾血了，只有她没有，而且老是担心自己被牵连去坐牢…

情夫最后也是看穿了她的本性，她根本不爱情夫，她最后甚至想利用情夫杀死JP。

其实这部剧的行凶手法没什么特别的，主要还是叙事结构和悬念铺设比较惊艳，最后的结局也是大团圆，仔细看能发现五姐妹相约游泳，贝卡来晚了说自己刚才进行商务会议，旁边的姐姐听到后就调笑说“骚货”，暗示的很明显了，保险小弟估计还是和她在一起了，刚才应该就是在约会所以来晚了。（剧情里也提到说贝卡经常来晚，所以贝卡应该还挺渣的哈哈哈哈）

最讽刺的是，十年不举的JP在死后居然一柱擎天，真是笑死个人了，可以说编剧是恶意满满。

姐妹为了Grace的幸福计划谋杀其夫，于是开始了全盘大计。剧集从John Paul的死亡开始倒叙，讲述谋杀计划的萌发与发展，观众由此有了期待。剧集采用当下英美剧常用的双线叙事，一条讲述当下发生的故事，一条讲述过去的发生的故事，两者交叉呈现，来回穿梭。从叙事技术上看，剧集没有太多新意。

就题材而言，对于姐妹情谊的强调乃是和近年来对女性意识的强调一以贯之，难说不是受到了女性主义思潮的影响，也以此为标签拓展对主题的指认，延续了近年来《大小谎言》《致命女人》等剧集的题材和风格。

观众在叙事层层推进的过程中不断期待到底JP是如何死的，然而最后却发现姐妹四人尽管尝试多次，但JP不仅活得好好的，而且JP生活中的诸种困难都被移除（升了职，考虑是否需要送去养老院的母亲Minna死亡也没有了后顾之忧等等），似乎是永远附身的幽灵，任由法术多高强的法师都无法驱魔。在最后一集中，两条叙事线索终于逐渐重合，真相也随之浮出水面：原来是Grace自己勒死了JP，原因则是为了姐妹的尊严。坚固的姐妹情谊再次强化，但却以反向的形式。

故事最后以一种大团圆的结尾结束。Grace放弃了对保险的索赔，保险兄弟因而生活能够继续。无人追责的Grace因而能与女儿继续正常生活。可以想象，Becka也将与Matt继续恋情。结束了外遇的Ursula回归家庭，在对丈夫与孩子的注视中感受到家庭的美好。然而，叙事其实在道德上回避了一些问题。比如，意外将Minna锁在冰室里的Becka没有得到法律的审判，Grace尽管遭受JP的打压、精神虐待，但这并不成为她完全逃脱法律制裁的理由，剧集对这些问题的回避显示了理想却也孱弱的一面。

剧集较好地将现实的模糊地带展示出来，比如富豪JP之家并不幸福，Grace仿佛行尸走肉一般，甚至连优渥的物质生活本身对于她而言都稍有距离，女儿更被控制得严严实实；再比如尽管同性恋在世界范围内的接受程度越来越高，但男同性恋仍然不敢在工作中公开自己的性取向。

故事的最后与开头形成呼应开头，曾经因为丈夫的刁难缺席了姐妹游泳聚会的Grace来到了海边，在姐妹的鼓励下大胆跃入水中，仿佛一条自由的鱼。由拘禁在家中到来到海边，房子与海岸的空间宽度得到鲜明对比，这种空间政治的转移展示了作为个体自主程度的变化，是充满意识形态的画面。不过，Grace的下一步为何，剧集只做了暧昧的表达，说她不能负担得起居住在原来的地方，只能搬去和Eva同住，但是一直是家庭主妇的Grace该如何负担得起今后的生活，尤其是放弃了保险索赔之后，剧集并未交待。

悬疑又带有黑色幽默风格的故事配合上爱尔兰独特的高地和海湾景色，使得剧集紧张中透露着喜感和美感。忘了说Tom，喜欢他的accent，尽管盲听的时候给我带来极大的困难，但是他应该是全剧中颜值最高的男性？

这个剧除了剧情之外，我更想记录一下里面角色的生活场景。

首先她们姐妹中，大姐Eva和Bibi的房子是靠海的，厨房和客厅都能一眼看到海边，装修风格前者是复古温馨，后者是现代简约。

虽然Eva家看着有年头，但厨房嵌入烤箱、洗碗机等电器一应俱全，看着满满当当的，却都觉得融为一体。bibi家里现代简约、克制，现代感十足，比较温馨的地方是儿子的房间，用的是上床，下面放了故事书和玩具。

Urs和becka的家是五颜六色的，Urs家里有三个孩子，家里到处都是孩子的东西，becka家里的厨房采光特别好。

Grace家庭的布置有一点温馨的色调，但总体来说还是简约现代的。

每个家庭的色调都不太一样，eva家里是暖橘色调，bibi家偏灰白色调，grace家里很多绿色的使用，米蓝色大面积铺在厨房，urs家里是黄色调，becka是红色调的。

她们家里窗前都有风景，不论是Becka和urs封闭的小花园grace家前面的一小块花园，或者是海景。

直接上一些截图，除了主角还有一些小角色，还有一些孩子的房间没有截图，但都感觉很舒适。

grace的衣橱

bibi家厨房

becka家里

bibi窗外海景

eva窗外海景

Urs家里

eva好友有特色的船屋

JP妈妈的家

becka那令人羡慕的厨房

请把男人忽略掉，这个衣帽间是隐藏式的

Grace家里

JP妈妈家里的大花园

红蓝色调

grace家里的色调

林中小屋的厨房

忽略男人，美好的壁炉

jp和grace的林中小屋

ben家里

对面怪邻居的内饰

urs厨餐厅

这个剧中最让觉得温暖的就是厨房都是开放的，可以和家庭成员互动的；

厨房的窗前是有风景的，不论是园子还是海景；

家里都是有壁炉的，人们可以壁炉夜话。

厨房的阳光总是很充足，阳光总会扫进来。